从前他们恩爱贪欢,床间情趣花样不少,这点自然连皮毛都算不上。
可现在不比从前相爱,锦宁只觉得被冒犯,他就这么饥渴?赶着路都不忘那档子事?那根东西不用会死吗?男人全是龌龊肮脏的狗东西!
又想到那一夜他都强做了,这样总比再被强迫来的好受。
所以锦宁没再发怒,眉头蹙着。
“算了,你继续吧。”她冷冷说,“如果需要,我可以把里面的衣服也脱掉。”
她脸上掩不住的厌色,谢韫神色平静下来:“脱。”
锦宁猛地抬眼瞪向他。
谢韫静静与她对视半晌,忽地笑了笑:“这不是卿卿自己说的,我应了你却生气。”
锦宁咬了咬牙,闭上眼去脱衣物。
谢韫却又伸手拦下,按着她手腕不动,轻叹了下:“是我孟浪。这三年你不在身边,我连对着你衣物自渎都不曾有过一次,也从没心思,日日比敲钟和尚还要清心寡欲。”
“你我夫妻相伴过那么多日日夜夜,卿卿该知道我对你欲望有多重,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你……那死了似的物什也跟着苏醒,方才见你睡容也就一时未忍住。”
“卿卿会理解我一些的,对吗?”
锦宁无言以对。
他干什么都有他的一套正经理由就对了,多恶心的事无耻的污言秽语到他嘴里都能变成对她的迷恋深情!
锦宁憋屈的要命,她不想面对这张看似温润无害的脸,可也知道拧着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她似羞耻道:“我可以理解,但现在还不能接受,你若还愿意尊重我些,这一路上就别再满脑子想着不干净的。”
“我没有碰你,只是看着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