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宁斩钉截铁:“不行!”
“好罢。”谢韫默了默,看着她的脸,声嗓透着一股浓浓的委屈失落,“可你总不理人,将我视若无睹,我感到伤心,又想和卿卿贴近亲昵,知道你不喜只能忍着不发,便也只能用这种法子来纾解不快……”
他垂眸,低喃道:“若卿卿能多与我说说话,别不理我,我兴许就能忍住不再去想那些了。”
锦宁睨他一眼,撇了撇唇没说话。
谢韫抬眼,宽大瘦骨的手掌试探性地、缓缓覆握住她纤细柔软的手。
锦宁眼皮子动了动却没有挣扎,他眼眸闪烁起亮光,轻轻弯唇,忍不住将她手握的更紧了。
马车日夜赶路不停,二人之间的气氛在这之后似乎有微妙的缓和,她不再抗拒他的存在,夜间还容他躺在车内唯一一张宽敞的软榻上与她一起休憩。
在马车上自是睡不安稳,锦宁夜间睡不好白日里也没精神,脸色略有些苍白,整个人都蔫蔫的,到了第二天白日倒是又觉得困了。
再醒来她脑袋刚一动就觉得头发有拉扯感,扭头一看谢韫将她一侧的头发编成了辫,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路边摘来白的粉的漂亮小野花点缀在她乌浓发辫中,倒是符合她的现代审美,还挺好看。
“这么久没有帮卿卿编过头发,手都有些生疏了。”谢韫迎上她的目光,眼色温柔。
锦宁知道,这编法是她教给他的。
从前他们夫妻恩爱,他会为她描眉梳发,而她也贯是享受依赖他给的深情体贴。
如今猛地回忆,那时美好甜蜜的简直像虚幻的梦境一般。
锦宁慢慢坐起身,半垂的眼还透着些惺忪倦意。她没什么表情地抬手,指尖碰了碰辫子上的小白花,声音很轻:“和以前一样好看。”
车内只他们二人,谢韫听得清楚。
他眼眸颤了颤,不禁高兴起来,立即应声道:“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