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谢韫眼明手快地略偏身避开,锦宁扔来的卷籍砸在了车壁上。
她怒红着脸便起身,马车行在碎石路上却忽然一个颠簸,她身子不稳反而又跌了下摔回了雕花木座上。
谢韫见此立即去扶她,腰带只松垮搭在腹间。
“卿卿,可有摔到哪?”
他一只手臂环过她后背,另只手握着她的手腕。
锦宁一愣,十分嫌弃地胡乱扑腾把人轰开,怒吼:“你,你那只手摸过什么的,你又来碰我!”
她掏出帕子使劲擦手。
这是嫌他脏。
谢韫眨了眨眼,脸色倒有微赧。
他一阵默然,倒了凉茶浸湿干净青帕,细细擦过手才又看她。
“干净了。”
锦宁扫一眼他腰身。
竟衣料还撑着乍眼一团,过于狰狞。
“下流。”她低低唾骂。
这时才注意到自己上衣松敞,低头一瞧,衣领子竟是半敞着,锁骨及下雪白肌肤暴露,露出内里藕色小衣的边纹。
她不记得自己有热到解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