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好家伙!里面胡家母子两个按着孙秀荷母女正打呢!笑笑躺在地上动也不动,我被吓了一跳,连忙同铺子里的掌柜伙计将这母女送去医馆。”
路禾越说语气越委屈,说道后来问道:“大人您说,这胡家若是看不上我开的工钱,不想儿媳在我铺子里做厨娘,你说就是了,虽然签了雇佣契,可我也不是那不讲理的,毁了契约我令雇他人就是了,现在这叫什么事儿啊?”
“如今闹了这么一出,我这铺子还开不开了?还能不能开起来了?”
堂上县令额头突突一跳,心说你铺子还开不开,我哪里知道。
路禾哭诉完,转头就瞪着胡氏问:“你说!孙秀荷就在家中,你骗我作甚?若是早早开门,我能气的撞门吗?是不是不想赔偿我铺子莫名关门的损失!”
“呸!”胡氏气的大骂:“分明是你带着人强闯我家门!要撸了我儿媳去你铺子里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路禾瞥她一眼,又看了眼村长和村长媳妇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看样子这两拨人之所以闹的鼻青脸肿,是因为胡氏那奇葩猜测。
否则不会这会儿在公堂上这般说,只是家丑不可外扬,这胡氏这般拿出来说,是想做什么?
子虚乌有的事情,路禾不杵。
她满脸纳闷的说道:“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开的铺子不过是吃食铺子,缺的是后厨的厨子。光天化日开门营业,怎么就见不得人了?”
“我竟不知厨子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活计!”
胡氏:“我呸!什么厨娘?!什么吃食铺子!我竟不知道哪家铺子雇人还管饭的!你那铺子前面是光明正大开门了,后面院子门一关,鬼知道你们做的什么龌龊勾当!你不过是见我儿媳有几分姿色,拉去你那里给你招揽客人!”
“我就说一个妇道人家成日不着家,非要吵着闹着出去做工,家里的活计一概不管,整日里早出晚归,忙的不成样子,偏偏还养白了养胖了,哪家做工是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