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起了疑心在后面偷偷跟着,还不知道我儿子头上要带多少顶绿帽子!这样的贱妇我们家可养不起!休妻!我儿子要休妻!”
村长媳妇碍于在公堂,说话一直有些唯唯诺诺,路禾进来之前,刚被呵斥不得吵闹,忍了这么半天,听见有人这么骂自己女儿,终是忍不住了。
“放屁!满嘴喷粪的屎壳郎!我女儿行得端做得正,分明是你这恶婆娘有意磋磨我家秀荷,被我们发现,这才往我女儿身上泼脏水!”
胡氏立刻回骂:“放屁!你才是满嘴喷粪的屎壳郎!分明是这贱妇在外不干不净,你见过哪个在外做工的还能养白养胖的?!”
“不过缺了个厨娘,铺子怎么就开不下去了?需要急哄哄的上门找人?找不到还砸我家大门!我告诉你,必须赔我百两这事儿才算完!”
话头一转,竟是又对准路禾。
路禾回问:“铺子后院是我一家四口住的地方,外人是不允许进的,这事儿但凡来过铺子的客人都是到!”
“至于孙秀荷母女能在铺子里随便吃口东西就长胖长白,你不应该怀疑自家吃食太差了吗?我也好奇,胡家究竟穷成了什么样,才能让自家儿媳和孙女每日只喝一碗米汤?”
“砸坏你家大门我赔,隔日我便找县城最好的木匠去你家给你换个门栓如何?至于赔偿百两,你家那院子值百两不?不若我花钱买了?”
不过一间不大不小的小院,两三间房子,居然让她赔偿百两,好大的口气。
关键是那院子的破门她都没撞坏,坏的只有一截门栓而已。
路禾话落,村长媳妇当即尖叫出声:“你竟然只给我女儿每日一碗米汤!好你个丧良心的胡氏,当初上门求亲时你怎么说的?啊?!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