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这这一幕震惊了。
郑晚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亲自动手去抓她手指,企图按下她的手印。
圆妞给了她几分薄面,没把她震飞,但郑晚屏被刺扎到一般,惊恐地自动缩手,并再不敢触碰她。
“我看你是不知死活,非要逼我。”郑晚屏气冲冲丢下一句,然后转身出了门。
门口那陌生壮汉早就爬了起来,眼含警惕地进门,锁门,动作一气呵成。
此刻女孩的闺房,只剩圆妞和这名陌生男人。
任谁都知道郑晚屏这是要来绝的,非逼得她清白尽失,这女人真是疯了。
门外的人,一个都没走。
密密麻麻守在门口,防得跟个什么似的,就怕里面的人逃出来。
几个佣人面面相觑,觉得这个谢宅女主人过于阴狠,居然这么对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
桂婶躲在不远,悄然看着这一幕,眼泪不自觉往下淌,她要赶紧去通知老夫人,出大事了。
房内,气氛莫名紧张,陌生男人被摔过一次,心有余悸,但一想到很快就拿到手的一笔巨款,再看看床上还穿着睡衣的小姑娘,天底下还有比这更美的事吗?
说句不要脸的,就算没钱拿,对着这么水水嫩嫩,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他不动念都难。
于是乎,陌生男人饿虎扑食朝圆妞扑过去。
意想中的温香软玉没有触碰到,只觉一股大力再次把他震飞出去,回想起那力道,说句龙卷风都不为过。
他的身体先往上冲击到天花板,再直直落在地面,简直连骨头都要碎掉。
门口的谢管家一直在偷听,听到男人的闷哼和痛苦低吟,本能地开了一条门缝道,“我进去看看。”
她不是安了好心的,举起手机就要拍照取点证据,没想到手机滑了出去,身体也不受控制般走向床的位置。
柒命几乎在嵌入女孩识海的一瞬,就用残存的灵力一扫,霸道地读取完她短短二十年的人生,连评价的兴致都没有,只剩沧海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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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妞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幕电影似地在眼前放过,蓦然听见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对自己说,“学着点,怎么被欺负的,就要怎么讨回来。”
后来,她才知道,她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一抹在异界游荡了千年的异魂,居然选中她当宿主,说要替她正正脊梁骨。
郑晚屏回到前厅招待前来祭祀的族人,一部分跟着老夫人去了墓地,一部分留在老宅祠堂。
眼下,香烟袅袅的祠堂里,瓜果点心摆得齐齐整整,谢家的孙辈,零零总总十几号人跪在蒲团上叩拜。
为首的那个,背影俊挺,一身肃穆的黑,像是要融进这昏暗的祠堂里。
“儿子,”一个女人在背后打断。
男人转头,幽深的黑眸无一丝波澜,见到来人,蹙眉,“什么事?”
郑晚屏对这个儿子是有些发怵的,明明是亲儿子,相处起来也不热络,把她整得像个后妈似地。
她弯起唇角,不想让小辈们看笑话,轻声催促,“你出来一趟。”
谢淮安整理了一下西装门襟,扣上扣子,起身出来。
“你跟我来一趟。”郑晚屏知道儿子什么性子,直说他肯定不会去,只能循循善诱。
谢淮安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不到午时,阴沉得随时要落下暴雨,二话没说跟了上去。
“儿子,等会不管你看见什么,都不要心慈手软,更不要顾及任何人,老夫人那边,我来办。”郑晚屏边说边往一处内院厢房里走。
谢淮安俊挺的眉不安地跳动了一下,想问点什么,终究没说出口。
他不久前才听母亲提起,他居然有个童养媳,一直养在老宅。
更震惊于老夫人定在下个月初,准备让他们结婚。
眼下,这个方位,是去见那位童养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