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了歪头:“更像是早有所知的颓然,我说的没错吧,程村长——你已经恢复神智了,虽然说话还不太行。”
老村长的眼皮抬了抬,终于有了反应,大着舌头道:“你……想……(怎样)?”
“别紧张,我只是想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想。”我伸出手指点了点窗外:“刚才通风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意外之喜——从这里,刚好可以看到案发地,再幸运一点……不,不如说再不幸一点,很可能会亲眼目睹行凶现场。而你的反应似乎证实了我的猜测。”
暗金色的光芒隐隐在深红的瞳色中流动,我缓缓靠近老村长:“小僧有一个无需你说话就能知道凶手信息的方法,想试试吗?”
一滴浑浊的泪从苍老的眼眶里滑下,他先是摇头,又不知想到什么,最终还是点了头。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小僧,昨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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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的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推开房门,还没看清门口是谁就开始说准备好的套话:“家父已故,生前的作品已经卖光。现在不接定制只卖成品,裸偶一个三两,概不还价。”
“裸偶三两?这么说,你家确实有卖给人偶替换的衣服了?”
穿着粉紫色戏服的人偶即便在水里泡了多年亦不改精致,男人满腹的酒气被这快怼到自己脸上的娃娃吓了个干净:“这是爹的手艺——怎么可能还有……”
他缓缓抬头,目光惊悚而怀疑:“我没有见过你,你是谁?”
“我?我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