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蕾娜的魔杖尖突然爆出银光,在岩壁的名字群里画出巨大的糖霜圈。她想起芙兰老师说的“厌男症咒会被真心溶解”,此刻看着叶白领口的粉色缎带,突然觉得那些被偏见包裹的恐惧,或许真的能被甜味咒一点点敲碎。
“天才万里挑一?”她接过树皮纸时,发现背面用极小的字写着:“其实阿沙第一次成功的咒术,是把我的烤焦饼干变成了甜面包——他说‘因为叶白哥哥的勇气比糖霜还甜’。”伊蕾娜的声音被风吹得发颤,腕间的忘忧花咒印竟随着纸页的银光轻轻发烫。
两人的扫帚擦过进修班旧址时,叶白突然指向石缝里的旧魔杖——杖身刻着“阿沙”的名字,旁边还躺着个咬了一半的糖霜罐。“这是他成为正式魔女那天埋的,”他用魔杖敲了敲罐子,里面滚出张树皮纸条,“‘谢谢叶白哥哥让我知道,魔杖尖可以用来画花,而不是挥向嘲笑’。”
“笨蛋修补匠,你把整个沙漠都变成了甜的。”伊蕾娜的指尖划过纸条上的笑脸,星尘咒文突然在她腕间咒印处炸开,化作漫天粉色荧光。叶白后颈的忘忧花应声绽放,花瓣脉络间流动的银光,竟与岩壁上所有名字旁的咒文同频闪烁。
蔚蓝的天空下,两道身影掠过刻满名字的峡谷。叶白的旧斗篷扫过伊蕾娜的新魔女袍,补丁上的粉色沙渍与她腕间的咒印交相辉映
“话说后来呢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后来呀那个孩子考了三次都没通过,然后他就转战理论派了,结果他理论直接超过了协会里面大部分的老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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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蕾娜的扫帚突然悬停在半空。粉色沙砾从魔杖尖簌簌落下,在叶白的树皮指南针上堆成微型糖霜山。“考三次没通过?”她盯着石缝里阿沙的旧魔杖,杖身刻着的扫帚图案已被风沙磨平,只剩道歪扭的糖霜痕迹。
“他每次实战考试都把治愈咒念成甜味咒。”叶白用魔杖敲了敲压瘪的糖霜罐,罐底的笑脸突然亮起银光。“第三次考变形咒时,他把考官的魔杖变成了烤面包,结果整个协会飘了三天黄油味。”风穿过峡谷,把远处进修班旧址的铃铛吹得叮当作响,像在复刻当年阿沙红着耳朵说“我明明背熟了咒文”的委屈嗓音。
伊蕾娜低头看着树皮纸上阿沙送的星尘草,干枯的叶脉间竟藏着极小的公式:“甜味咒能量转化率=糖霜颗粒数×勇气指数”。她突然想起魔法塔禁书区的理论典籍,某页边角用荧光沙枣汁写着相同的公式,旁边画着戴尖顶帽的小人往坩埚里倒糖霜。
“然后他就抱着树皮笔钻进了图书馆。”叶白摸出块烤焦的饼干,裂缝里嵌着阿沙研究时留下的星尘草粉末。“老巫医们笑他‘拿糖霜当公式变量’,结果他用三个月写出《星尘草甜味咒与情感共鸣》,把协会几百年的咒术理论全推翻了。”
远处的岩壁突然亮起荧光。伊蕾娜看见阿沙的名字旁新添了行咒文:“理论派阿沙在此证明:男性魔女的魔杖尖,能把偏见烤成可计算的甜”。她的魔杖尖轻轻触碰文字,那些用糖霜咒文写的公式突然旋转起来,在天空织成发光的星尘罗盘。
“他现在是协会的首席理论家。”叶白举起树皮纸对着阳光,背面的公式竟透出阿沙的留言:“叶白哥哥的烤焦饼干教会我——失败的甜味咒不是错误,是等待被计算的勇气。”伊蕾娜的腕间咒印突然发烫,忘忧花花瓣脉络里的银光,竟与公式中的糖霜颗粒同频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