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盏凝愁:李清照与琥珀酒的词心医意(上卷)

第一夜,阿瑾虽还醒了两次,却没再抽搐;第二夜,她竟能睡满三个时辰,醒来后还对着李清照笑;第三日,阿瑾已能在院中追蝴蝶,虎口的青筋也淡了。阿瑾的母亲捧着一碗热腾腾的济南甜沫,递给李清照:“清照,你这法子比符管用多了!要不是你,阿瑾还不知要受多少罪。”

李清照摸着阿瑾手腕上的琥珀,忽然想起自己少女时握着琥珀盏的情景,笑道:“这琥珀的妙处,是父亲教我的,如今我又加了钩藤,不过是顺着老辈人的实践,再贴合孩子的体质罢了。”她还特意将“珀钩散”的方子,用娟纸写下来,交给阿瑾的母亲:“日后再有孩子受惊,就按这法子配药,用米汤送服,比啥都灵。”这张娟纸,成了她最早的“药用记录”,没有华丽的辞藻,却字字皆是生活的实践,为她日后颠沛中用琥珀自疗,埋下了伏笔。

第四回 汴京客愁·珀归茶慰友人瘀

北宋徽宗宣和二年,李清照随赵明诚暂居汴京。一日,友人张淑卿来访,面色蜡黄,眉宇间满是愁绪。细问之下才知,淑卿产后半月,恶露不尽,小腹坠痛,连抱孩子都觉得费力,脉象沉涩,舌苔紫暗——这是“产后气血两虚、瘀血内阻”之症。产后失血过多,气血亏虚则推动无力,瘀血滞在胞宫则经络不通,不通则痛;又因丈夫远在外地为官,思念忧烦更重,导致瘀滞难消。

淑卿请了太医署的医官,开了“生化汤”,却越喝越觉得乏力。李清照见她痛苦模样,便想起早年在青州时,曾听老中医说过“琥珀能消瘀血”,又取来家中的医书《千金方》,见书中记载“琥珀末配当归,可治产后瘀阻”,便决定结合实践调整方子。

“淑卿,我有一法,比汤药温和,还能补气血。”她取来琥珀末,又找来了晒干的当归(汴京药铺所售,头茬当归补血最厚)、熟地黄(滋阴补血)、炙甘草(补中益气),按一钱珀末、二钱当归、二钱熟地黄、五分炙甘草的比例混合,用温水煮成“珀归茶”。“你每日喝两剂,一剂分三次,用红糖调味——红糖能补血,助琥珀散瘀,还能中和当归的苦。”

李清照又将一块琥珀,用软布包好贴在淑卿的小腹上,“这珀贴着胞宫,温气能助药散瘀,还能止痛。”淑卿按法子服药,第一日,小腹的坠痛轻了;第三日,恶露的颜色变浅,能坐起来喂孩子;第七日,瘀阻完全好了,她握着李清照的手,感激地说:“易安,你这‘珀归茶’,比太医的药还管用!既不苦,还补身子。”

“我不过是照着医书,再添些甘草护脾罢了。”李清照笑道,“医书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产后虚,不能用猛药,加甘草既能补气血,又能缓琥珀当归的散瘀之力,这是从实践里摸出来的道理。”淑卿离开时,李清照还将方子抄录一份给她,叮嘱道:“若日后有产后姐妹得此症,便按这法子试,比硬喝苦药好。”

此时的汴京,已隐隐有风雨欲来之势,赵明诚的金石收藏因时局动荡渐难维系,李清照的词中也多了几分“客愁”。但这“珀归茶”的实践,却让她更深刻地理解了琥珀的药用——从安神到散瘀,从自用到助人,从口传经验到结合医书调整,她的“琥珀医意”正日渐丰满,而这一切,都将成为她日后应对颠沛流离的重要力量。

(上卷完,下卷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