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金石倦夜·珀枣羹解易安忧
北宋徽宗崇宁二年,赵明诚沉迷金石收藏,李清照常陪他整理碑帖铭文,久坐书案前,竟也得了失眠之症:夜里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碑文中的篆字,即便勉强入睡,也总被零碎的词句扰醒,脉象弦细——这是“脾虚不运、心神失养”之症。久坐伤脾,脾失健运则水湿内停,湿浊扰心则失眠多梦;又因协助丈夫整理金石,思虑过度,更耗损心神。
赵明诚急得团团转,想请医问药,李清照却笑着摆手:“我自己有法子。”她取来之前碾好的琥珀末,又找来了晒干的酸枣仁(青州山中采的,炒过的酸枣仁养心助眠力强)、蜂蜜(自家蜂房所酿,润燥安神),按一钱珀末、二钱酸枣仁的比例混合,用温水调成糊状,再加入少许蜂蜜,制成“珀枣羹”。
“白日整理金石时,我便盛一小碗,用琥珀盏温着,时不时吃一口。”她对赵明诚说,“酸枣仁能养心,蜂蜜能润燥,琥珀能安神,三者相和,既能解久坐的困倦,又能助夜里安睡。”赵明诚按她所说,每日帮她温好珀枣羹,李清照吃了三日,夜里便能睡上四个时辰;第七日,她已能在整理完金石后,安然入睡,连梦中都少见篆字的影子。
一日午后,李清照在书案旁填词,赵明诚见她握着琥珀盏,盏中盛着半盏珀枣羹,便笑道:“你这盏,原是盛酒的,如今倒成了盛羹的‘药盏’。”李清照放下笔,望着盏中泛着淡金光泽的羹糊,笑道:“琥珀本就不分酒与药,能安神便是好的。前日隔壁王嬷嬷说,她孙儿夜啼,用琥珀末混着米汤喂,竟也好了——可见这琥珀的妙处,全在民间的实践里,不在医书的字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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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她便常将“珀枣羹”的法子教给府中侍女,若有侍女因熬夜缝补而失眠,便给少许琥珀末与酸枣仁。这些口传的经验,没有文字记录,却在青州宅邸的女眷间悄悄流传,成了她日后“琥珀医意”的重要积累——从疗愈他人到自疗,从琥珀酒到珀枣羹,她对琥珀药用的理解,正在生活的细节中慢慢深化。
第三回 省亲惊童·珀钩散护侄女安
北宋徽宗大观元年,李清照随赵明诚回济南章丘省亲。一日,她带着侄女阿瑾在院中玩耍,阿瑾刚满四岁,追蝴蝶时不慎撞在海棠树上,当场啼哭不止,此后便夜里抽搐,一听见风声就往她怀里钻,脉象浮数,虎口青筋凸起——这是“小儿惊风”之症。撞击受惊后,肝风内动,扰了心神,小儿脏腑娇嫩,不能用烈性药,需温和安神、平肝息风。
阿瑾的母亲急得直哭,请了村里的稳婆,用了“压惊符”,却没半点用。李清照见侄女日渐消瘦,便想起父亲当年用琥珀助她安神的往事,又问家中老嬷嬷:“章丘一带,可有治小儿惊风的草药?”老嬷嬷想了想,道:“后山有种带钩的藤蔓,叫钩藤,老辈人说能治小儿抽风。”
李清照立刻让仆人去后山采来新鲜钩藤,又取来自己带的琥珀,用细磨石碾成极细的粉末(比成人用的细三倍,怕伤阿瑾的脾胃),按一钱珀末、二钱钩藤、一钱蝉蜕(去头足,轻清平肝)的比例混合,用温热的小米粥米汤调成糊状,一点点喂给阿瑾。“这药不苦,阿瑾乖,喝了夜里就不抽了。”她一边喂药,一边将一小块打磨光滑的琥珀,用红绳系在阿瑾的手腕上,“这珀贴着腕脉,暖光能镇住惊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