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黎若蕊举着相机拍下。
她当成了教学成果,在容绒十六岁考入音乐学院时,发到报纸上来炫耀。
单志新跪在地上,看到傅清衍对面前的黑衣男子说,“先送去警局,等出来后继续。”
以后,单志新和单老太太都不会再有机会见到绒绒,他们是大城市角落里的臭虫,不应该出现在阳光下。
适合他们的,只有无尽的折磨。
还有看不到头的漆黑未来。
一行人高马大的Alpha押着两个狼狈的人出来时,周围邻居都出来凑热闹。
“单家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知道啊,进去好多人。”
傅清衍不轻不淡的低下头,对颜心萍说了几句话。
颜心萍走出去时,低下头擦眼泪,“我真不知道是单志新和老太太卖掉了我的孩子,我找了好多年。”
其实,是刚刚滴的眼药水。
这一对黑心肝的母子,掉一滴眼泪都是对她的侮辱。
“天啊,这还是人干的事情吗?”
“他这些年都在骚扰我,每年都拿孩子的消息威胁我。”
“心萍,你真辛苦。”
巷子里的消息传的最快。
没过多久,单家的亲戚几乎都知道了,刚到警局试图找人的单志新一个电话都没打通。
所有人,对他们避之不及。
在对面,郁林作为事务所的代表律师出席,他戴上黑框眼镜,依旧遮不住的锋利和攻击性。
“我方要求,以拐卖罪,儿童罪进行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