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志新拍了拍裤子上的土,“走走走,这是大好事啊。”
“我儿子在哪儿,怎么没过来。”
真是厚脸皮,当年明明是他们一家卖掉的孩子。
“他有事情。”
傅清衍同颜心萍对视,他在后面走进去,将近二十多年的老房子,墙壁上的墙皮早就掉了,整个屋子里乱糟糟的,又脏又乱。
一辆车紧跟其后走下来,特助跟着定位带人进入院子里。
单志新拿起手机给家里人打电话,他把在隔壁串门的老太太喊了回来,“妈,心萍回来了。”
不到三分钟,老太太回来了。
人的长相大概也会向自身的欲望靠近,单老太太走过来,笑的格外狰狞,“心萍,一个人在外还是太辛苦了,早点回来多好,你们说不定还能生一个Alpha。”
“现在也不晚,你才四十出头,拼一拼。”
真是一脉相传的厚脸皮。
傅清衍抬起狭长冷清的黑眸,打断了话,薄唇一扬,笑容里带着不加遮掩的寒意,“当年是你们一起把孩子卖掉的?”
“我们找到了买家。”
“现在你们有两条路,去警局,或者自我了断。”
单志新脸色刷一下黑了,“你们什么意思?”
老太太更要开始嚷嚷,还没开始就被颜心萍随手塞了一块桌子上的抹布,对着母子二人,左右扇了两巴掌。
单志新:“颜心萍,是我妈做的,我拦过的。”
“装什么装。”
一切痛苦的开始,只是因为他们的贪心。
傅清衍拿起手机,“进来吧。”
容绒的幼年时期,小小的孩子被绳子困在高高的凳子上,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往下掉着眼泪,手指都被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