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戏谑的眨眨眼:“这不就有现成的?”
说着,她眸光落在那袒露处。
她唇角勾了勾:“两个熟透的果子,足够了。”
“郡主,何处有……嗯……”
胸口处传来似痛似……
痒的感觉让鹤临不禁闷哼出声。
尤其还是那处……
他偏过头去,耳廓的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至脸上,如春水荡漾,轻颤的眼睫透着几丝无措和羞赧。
美的惊人。
也惑人。
颜玉只是轻咬了一口便放开了他,笔尖一点他微微僵硬的身子,欣赏着这难得的颜色:“研墨。”
鹤临被撩拨到极致,又骤然顿住,他难耐的轻喘了片刻才哑声道:“郡主要提字?这里并无宣纸。”
“谁说我要提字?”颜玉眸光微动,笔尖缓缓滑到刚才被她咬出来的红痕处,笔尖轻柔暧昧的转了两圈,“本郡主想作画。”
鹤临压抑着心口处涌起的灼热,低声道:“那微臣去替郡主取宣纸。”
颜玉挑眉,戏谑的看了水下他腰腹的位置:“你确定要以这副模样出去?不出一日,楼内弟子便知道他们清冷淡泊的国师大人,被郡主拉了去,春宵一度~”
鹤临的喉结在听闻她说道春宵一度时一动,眸子垂着:“微臣轻功极好。”
言下之意是不会被看了去。
“不需要纸。”颜玉笔尖又不安分的绕到另一侧的同一处,慢慢悠悠的轻扫着,“国师大人有没有觉得,这像是出来野战呢?”
鹤临眼睫一抖没说话。
颜玉却是轻笑出声:“有点子刺激呢。”
她将鹤临推到池子旁:“要什么宣纸?”
她随手把砚台拿了过来。
就着这个姿势将砚台递给鹤临:“来,研墨,亲力亲为的更香。”
颜玉纯属是懒。
一是懒,二是美色当下。
研墨?
不可能的。
鹤临被颜玉抵在池边,两人贴的极近,虽然鹤临看不见,但颜玉裸露在外的胳膊似有似无的会碰触到他的腰腹。
那柔软的触感和温热都让鹤临无法平静。
他甚至能感受到颜玉身上的肚兜上的鸳鸯刺绣。
还有那刺绣之下的……
鹤临研墨的手在无人注意之处轻颤了下。
他平静的心早就乱了。
颜玉从他手腕上收回目光,眼含狡黠:“国师研墨有点儿慢啊。”
鹤临平了平气息:“让郡主久等了。”
鹤临从未感觉过研墨是如此的……
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