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唯昭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才加入不久,就能将端木遗风领悟至此?那我且问你,这套功法源自何处?”
凌虚神色平静,娓娓道来:“此功法源自孔子的弟子端木赐,所遗留的经商之道。”
唐唯昭点头赞道:“不错!那我再问你,你与叶清雪有何关系?”
凌虚坦言:“我为清雪的父亲叶云亭医治病症。”
唐唯昭随即指向云汐,问道:“那这小姑娘呢,与你又是何种关系?”
凌虚正色道:“我受故友所托,需照料云汐十年。”
唐唯昭凝视着凌虚:“看你倒是重信重义的人,你可愿为了小婉,从此与她们断绝往来?”
唐小婉急忙喊道:“父亲!不要乱说。”
云汐小脸涨得通红:“我不会离开凌虚哥哥,凌虚哥哥也绝不会抛下我!”
叶清雪望向唐唯昭,眼中满是疑惑:“唐伯伯,您这是何意?”
凌虚双手抱拳,身姿挺拔,不卑不亢:“唐执事,我与唐姑娘不过是萍水相逢。”
唐唯昭面色凝重:“既如此,我希望你日后莫要再见她。”
唐小婉心急如焚,连忙喊道:“父亲!”
恰在此时,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传来,一辆马车缓缓驶近。
唐唯昭轻轻搀扶着唐小婉登上马车。
唐小婉心想:“凌虚公子,虽是萍水相逢,你却舍身救我!”
她的目光,始终黏在凌虚身上,满是眷恋与不舍,直至马车渐行渐远,再看不清他的身影。
天色渐暮,余晖散尽,凌虚与云汐,便在叶清雪府上暂且留宿。
是夜,三更已至,万籁俱寂,后院忽传来阵阵哭声,幽咽断续。
凌虚本就难以安睡,此刻闻声,便披衣起身,悄然走出房间。
刚至回廊,便瞧见叶清雪,也正从屋内出来,二人目光交汇。
“清雪,这三更半夜,你为何还未安歇?”
“我听闻父亲夜夜悲泣,心中忧虑难安,想去看一看他,你呢?为何还未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