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是把可能到来的选择推迟了一段时间。要知道,当博德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睡在他俩中间的时候,真的以为自己要被打飞到猩红联邦永久流放了!只不过,没有机会让他解释自己做了噩梦(这个理由也是牵强地很),狮子和狼默许了他的奇怪行为。
怎么他们反倒变得没那么着急了?吃了口面包,博德想不通,把嘴巴伸向辛德哈特冒着热气的烈酒。
一小块面包被丢向博德,他下意识张嘴叼住。
罗曼大声道:“不准喝酒!”一旁的哈姆斯特提着笔,表情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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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德哈特嘻嘻笑道:“哎哟,博德是仪式师,又不是铭记道途的艺术家,对于他而言,激情比理性更重要呢,创造道途的小仓鼠,你要不也喝一点?”
“你敢!”护着学徒,灰狼怒目而视。
“哈哈哈哈......”狮子大笑。
博德斜着眼盯着他爪子里的酒杯,嘀咕道:“我说,你其实酒量也不是很好吧?感觉我能把你喝趴了。”根据那晚【甜美、酩酊......】那个仪式残留的一丢丢印象来看,没记错的话,这只狮子几口就倒了来着。
“真的吗?”狮子挑挑眉。
罗曼倒是狞笑起来:“来,咱们喝一个。”灰狼也是根据那个仪式推测的,博德在走之前喝的酒,以及第二天他的打扫宿舍时清理的空酒瓶可以看出,狮子真的没喝多少就醉成那样了。
辛德哈特毫不畏惧:“来就来。”
陆陆续续聚集在酒馆的人们望向这一边。极北之地罕见的乐子!
镇民们知根知底,彼此能喝多少都有数,这三个坟茔眷者可是没怎么展现过酒量呢。
“加油!灰狼教士!”这是年长些的镇民们。
“加油啊!博德老师!”这是学生们。
“哇哇嗷嗷啊啊,哥哥!”这是拿辛德哈特当温暖爬爬架的幼崽们。
托尔呼啸而过,留下好多酒杯。
某人要倒霉了。
可能不止一个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