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涵栎凝望着她,“起初,我关照你的确是因为你娘。但如今你在我心里就是落言卉笙,而不是落言芷瑜的女儿。我希望你能开心,能笑,能做你想做的事情,倘若你需要我,我一定在。”
望着涵栎紫波荡漾的眼眸,卉笙觉得脑子有点晕晕的,她回望着涵栎,说:“你这话,听着怎么像是在表白。”
涵栎心里猛然一震,赶紧笑道:“什么表白,你在瞎说什么。咱们不是朋友吗,你说需要帮忙,我自然是要相助的呀。”
卉笙咧着嘴,望着涵栎灿烂一笑:“我知道了,涵栎,谢谢你拿我当朋友。”
涵栎挠着头,说:“客气,客气了。那个,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说完,涵栎便告辞离去了。
涵栎一走,卉笙便唤来了锦林。
“锦林,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二殿下何时来的我们沐阳殿?我可有在二殿下面前失态?”
锦林说:“尊使,你昨夜一人在院中独饮,让我们都守在外边儿不得进来,所以昨夜你与二殿下究竟发生了何事,我们都不得而知啊。二殿下约莫是亥时来的,来的时候看上去很是担心你的样子,还吩咐我们一定要在外守候,以待随时传唤。”
“他还真是个有心人。”
锦林又说:“尊使,昨夜二殿下来的时候一脸焦急,看得出来二殿下是真关心你。”
“嗯,因为我们是朋友吧。”
“尊使,下次可别喝成这样了,真出点什么事,我们可担待不起。”
“好,肯定没下次了。我也没想到我的酒量竟然这么差。”
宿醉的后果,便是头疼和胃痛。好在今日并无要事,卉笙可以在殿中休息一日。一整日昏昏沉沉下来,文书也看不进去,只想躺着。躺着却也睡不着,胃还抽搐得难受。试着吃了些暖胃的东西,醒酒茶也喝了,胃里还是翻腾。锦林说让厨房去弄些汤水来吃,卉笙实在没胃口,回绝了。
落日时分,影汐提着一个红木黑金鼬漆的食盒踏入了沐阳殿。此时卉笙正蜷缩在床上,捂着胃。锦林引着影汐走入卧寝,便下去了。
一看见影汐,卉笙惊讶地问:“影汐,你怎么来了。”
影汐一边将食盒放到桌上一边说:“二哥和我说你昨夜宿醉了。估计你今日也没胃口吃东西,所以让我捎来一些梅花栗子粥,好让你暖暖胃。”
“那他为何不叫人捎来,还偏让你跑一趟。”
“他说你昨夜似是心情不好,所以才喝多了,让我来同你谈谈心,有些话还是女孩子之间才比较方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