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完全可以用船上带的珠宝金银,先进的织耕技术在当地改名换姓重新生活,甚至可以模仿当地的起名规则,给自己造一个惟妙惟肖的外国名字。
久而久之,他们融入了当地风俗,成了有钱有势的名门望族,既能生活得好,也不会有人盯着他们说:“快看啊,这家就是当初从大洋彼岸偷渡过来又不敢回国复命的秦氏一族。”
然而这些人偏要傻傻的姓秦,难道不会担惊受怕吗······
不像文姿仪是躺在睡袋里,王逸只是随意的在地上席地而躺。
头在地上枕久了咯得脑仁疼,他也不抱怨,学着文姿仪把手往后脑勺下面一垫:“我总觉着他们决定用秦这个姓氏,是出于某种约定,就像是···早就商量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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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姿仪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眼下也没有更多线索,姑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再过一会儿他们还要去哪来着?好像是要去救他出来的那个村镇。
这两天他们都过得分不清白天黑夜,早上起床后不久就硬闯了八合目山屋,没想到八合目山屋的另一侧竟然是晚上。
几个小时之前明明才起床的,现在周边一水的黑暗,篝火又在脚下散发着热量,让人忍不住想去睡个回笼觉。
文姿仪特意转动了一下身子面向左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顿了一会儿她才问:“王逸,你为什么对登山这么了解啊?”
王逸眼睛朝右边点了一下,看到了她惺忪的睡眼:“怎么,你想让我讲睡前故事啊?”
然后他便两眼看天,含糊着开口:“我其实并没有多么专业,这一切要源于中学时期的一位地理老师,人好、上课风趣、对我也很照顾,当时恰逢我家里出现了一些问题,经由他开导鼓励,算是让我度过了危机,所以我对他的课也比较认真。”
“后来有个周末他去爬野山,就在我们市的郊区,进山第一天人就失联了,但是由于他地理老师的特殊身份,家人都没太当回事,想着人在野外露营嘛,可能信号不畅,等他下山了就好了。谁知这一等,直到第二天他也没有返校上课。”
“当时学校不让我们乱猜,但是我心里清楚,他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