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看向两人:“野史资料记载说,远道而来的古秦氏人初来乍到就教会了当地人农耕缫丝、制衣纺布,这么多的技术工种,和徐福那一船的童男童女、织工巧匠刚好吻合。虽然现在还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表明徐福到过日本,但中日两国的文献和地方考志都有过记载,至于民间传言,那就更多了。”
假设古秦氏一族就是徐福东渡的随众,而当前古秦氏的后裔仍能够自由进入蓬莱山,那便可以说明东渡的一行人在当地休养生息之后仍然记着他们来此的使命,并且曾经真的登上了这座山。
见周正仍愁眉不展,王逸还想解释,文姿仪伸手拦了一下,她说:“我知道,你想说这些古秦氏人可能就是随徐福第二次东渡一同出海的随从,而我们经历的这些非自然现象,也很有可能与徐福东渡有关,对吧?”
“是的。”
周正听罢在一旁鼓掌,引得两人的视线都看向他。
“兔爷讲得浓墨重彩,通俗易懂,我听起来特别上头,但总是捉不到最重要的部分,哪曾想文小姐在兔爷讲完之后说的话刚好就是总结,简直完美!哎呀,您二位要是合起来辅导孩子功课,那孩子的分数保证老好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明知道周正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但是这话还是越听越怪,听到后来两个人都把头别到一边。
文姿仪又躺了下去,她把睡袋一直拉到下巴,只露了头在外面:“那你觉得徐福···到日本了吗?”
王逸干脆也躺在地上,仰望星空。
天大地大,也不知千年前是否有人曾和他一样,望过眼前的同一片天。
“在我心里,他到了。”
毕竟从日本后来的史料记载来看,这批从大陆来的人在之后的百千年里依然延用‘秦’这个姓氏,并且对外自称秦人。
王逸喃喃了句:“你说,徐福带着这些人到了异乡之后就此定居没再回去,这批人完全可以不姓秦,姓齐、姓徐、姓什么都可以,为什么非要姓秦呢?”
文姿仪明白他的疑问,这些人领命东渡后多年未归,假设后面秦始皇真的追了过来问你们这些人为什么不回国履职陈述情况,这可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