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贴着他的脸,一股淡淡香气,他又觉得痒,推开她扭头打了个喷嚏,喃喃道:“好像和电视里演的不一样。他们都能亲很久。”
“那要再亲过吗?”
“你有经验吗?”
宁文远如实摇头,道:“那你呢?”
“一点点。不过我知道个窍门。”他捧着她的脸,道:“只要我看着你的眼睛就好了,你也看着我。”他重新又吻,凝视她时的神情几乎是一种虔诚。他头发上的雨水像是汗,顺着她的领口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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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没洗澡吧,那我们一起洗吧,省点水。“他一把抱起她进了浴室。
到了后半夜,宁文远醒来时郁川还在,他正支着手,盯着她傻笑。房间里只有隐约的一点光,就他的眼睛亮得像玻璃球,眨也不眨,像是怕一眨眼她就要跑了。宁文远确实有些后悔,她本来想拿到证据就离开郁川,这一晚也是意乱情迷。她以后的人生计划里都要捎上他了。他们现在睡的是次卧,因为主卧里有个针孔摄像头,宁文远搬进来第一天就检查过。她原本想发作,后来还是忍下来,没必要因小失大,虽然很想打断房东儿子一条腿,让他爬着道歉,但或许这监控将来还有用,她就只是从主卧搬了出去。
郁川搬来之后,她又回到主卧,但是每天睡前直接拉电闸。趁着针孔摄像头不能工作时,她还特意检查了一下结构。这个摄像头能录音,她直接把音频线剪断了。当初留着这个摄像头,就是为了将来能用这作伪证,但只要图像够了,声音会暴露太多。她也确实不能容忍他人对自己冒犯至此。
算了,算了。每每想到这个摄像头她都劝自己,你也不能每个月都杀人吧,得饶人处且饶人,积点德。
当然这事绝不能让郁川知道,否则按他的脾气,就算不出人命案,房东儿子余生也要截瘫。好在他没过起疑,只当宁文远待着次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