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追说“不知晓。”
老太不说了。给秦子追的错觉是自己浑身是病,不知要治哪一种。
“你们可以不治。”秦子追说。
“……是个特别的人啊。”老太低声说。
秦子追没听明白老太要表达什么。
吃完吃食,秦子追回到自己房里,细细琢磨老太话里的意思。一个有着高深道行的人,通常藏得很深,不会乱说话。
下午,童子来叫秦子追过去。
老太仔细看秦子追,长时间地看。
老太什么也没说,女子把秦子追请出来了。
近黄昏,老太和两个女子离开。
秦子追坐在窗前看着她们离开。
此后一个月余没人再来化峰。
月余后的天气比较稳定,难得有暴雪、暴风,偶有一场雪,平平静静地下来。
在这段时间,秦子追和两个童子混熟了,也分清了哪个是男童,哪个是女童。
男童的道号叫三量,女童的道号叫四谦。这名字好记,像中药房里常说的三两四钱。
守着这么大的化峰,两个童子其实是心里害怕,愿意与秦子追交往。
混熟了话就多,童子叫秦子追“小黑球”。
一会这个喊“小黑球,水开了没有?”;一会那个叫“小黑球,跑哪去了?”
吃晚餐的时候话是最多的,秦子追故意说:
“三量、四谦,晚上你们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两人头立刻扬起,眼睛睁大。
“呜呜、呜呜的声音。”
“是风的声音。”三量说。
“可我听着不像风的声音。”秦子追说,“像有人在哀鸣。”
两人的陶罐捂在手里不动了,三量的手开始抖,抖得陶罐里的糊糊要流出来。
秦子追没想一句这样的话竟把两个童子吓住了。
然后三量笑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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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儿真小。不过,小黑球,你知晓化峰原来是什么地方吗?”
轮到秦子追堤防他们来吓自己了。
“小黑球,不是我吓你,听我师兄师姐们说,原来这里没有山,一场大战后,地上、天上到处是道陨的道家、巫家。”
“道家、巫家把道陨的道家、巫家收集到这里,然后用量术把殒殁者量化成了山。你看这些山不着边际,有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