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爹娘就很忙,再抽出思绪放在自己身上,她怕爹娘累着。
回到相如县,郭盛安没将此事瞒着。
吃过饭食,沐浴更衣后,月娘单独将她叫到书房,说了些男男女女的事。
她不是第一次被普及这些,但这一次娘的说法……
怪怪的。
“娘不是看不起他复杂的家世,但你还小,千万别做出出格的事。女子身子尤为脆弱,若是没长健全就怀了身子,对你是种大伤害,他若真欢喜你,就该忍着……”
郭柔儿捏了捏眉心,有些无奈道:“娘,我和他现在连友人都称不上。”
甚至有些抵触彭中彬了,是他害自己在爹娘面前的印象坏了。
月娘:“我这不是和你爹一样,将最坏的结果分析给你听嘛。”
柔儿哭笑不得,这次在书房被亲娘念叨了许久,导致往后与彭中彬书信往来多了丝敷衍,间接斩断一朵还算不错的桃花。
人回到房间,就被雪儿拉至床上,旁边还有忍俊不禁的豆花。
雪儿将布匹当做刀刃,在她脖颈处比划,容色严峻,“说吧,什么来头。”
柔儿将布匹用食指指腹往旁边挪了挪,“二妹妹,你举着这玩意儿不累吗?”
不说还不觉得,一说,雪儿晃了晃微酸的胳膊,将布匹移交给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