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怀疑,他们应该是在拿这东西在做某种实验。只是不知道这试验的结果如何....我怀疑,这鄠县衙门里面定然是有什么案子没有解决。”
箫子期拍掉了手里的土,有些严肃的盯着叶知秋。
叶知秋也难得没有再回怼他,反而附和道:“这倒是。而且有理由怀疑,这鄠县的县令应该是意识到了什么,最后和商队发生了什么利益冲突这才导致了他的死。”
箫子期很认同他的观点,毕竟这群人只要给鄠县的县令足够的好处就可以堵住他的嘴。毕竟他死了事情就会闹大,这群商队应该也是逼不得已才解决了他。
看来这衙门里的门道还真多呢。
能在鄠县作恶两年都没人敢上报,估计是被一只大手给压住了。这只手,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张志彪这个双面龟。
这是箫子期给他取得外号,人前装的像个缩头王八,人后又是赑屃为祸。靠山硬且不说,还为祸一方,作恶多端。
这几个案子没有一个不牵扯上他的,偏偏一查到他线索就如断绳般没了着落。明知道他在里面搅混水,又抓不住他的把柄,缩头畏尾。
两个人又着急忙慌的上了牛车,许二郎见他们回来的仓促,与他们闲聊了两句关于南韵书房的教书内容。
“南韵啊....真是个好地方。听说东岐派的谷问天师也曾在那里教过半年的书嘞。”
“说起东岐派,我前些年还真就见到过东岐派的剑师....好像是...叫...高胜寒。哎呦长得高高壮壮的...没想到那么年轻....也是个俊俏郎君嘞!”
箫子期听着许二郎碎碎念,偶然听到了高胜寒的名字,有些诧异。这高胜寒是南慕四大美男之一,长相定然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他居然出现在鄠县,这就有些不对劲了。
可能是不想许二郎的话点在地上没人接,箫子期主动回道:“剑师?很厉害吗?什么时候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