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子期借着勘察的名义,叫许二郎拉着他在附近的庄稼地瞧了一圈。
这地和许二郎说的一样,有些污染的不算严重的多数种了土豆和地瓜,严重些的就都荒着了。就算有些人抱着侥幸的心心理种菜,也都是些蔫蔫巴巴、发黄发黑的烂菜。
看来这东西的威力确实不小。
箫子期眼睛滴溜一转,忽然面目狰狞的捂着肚子喊道:“诶,许二哥!我突然肚子疼!我下去应个急!阿秋,陪我。”
许二郎没多想,就拉停了牛车。
叶知秋被他忽然拽下车,有些懵,压声骂道:“你神经吗,上厕所干嘛拉着我?叫我给你开屁股吗?”
箫子期没回他,自顾自的拉着他从小道溜到了一户农民的田里。抬头确定许二郎瞧不见他们了,捧起一小撮土对着叶知秋说道:“知秋,你看。”
叶知秋知道他跑过来是为了勘察这里的土壤,但还是打趣道:“你可别跟我说你拉我过来看你给这土施肥。”
说罢就白了他一眼。
“这土明显与许二郎家菜地里的土颜色不一样,这土的颜色更深且更软。”箫子期盯着手上的土说道,又探着脑袋闻了闻,有些淡淡的酸味。
叶知秋又好像一副已经知道的模样,接到:“你是不是还想说,味道也不一样,而且那花的模样似乎在某本书上见过啊。”
箫子期看着他,有些错愕的笑了笑,说道:“叶知秋,行啊你,用法术读我心了?”
叶知秋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土渣,又理了理发型,解释道:“我没那么闲,是你上次在寒曦王府拿回来的《南慕医术图鉴》,无聊的时候顺便看完了。”
“而且这土壤的问题我一来就发现了,是你一直嚷嚷着晕车没注意而已。白痴。”
箫子期被骂了,也只是瘪了瘪嘴。自从他和师尊呆的时间久了,感觉情绪都稳定了不少,就算天塌下来他最多也就说一句:哎哟,又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