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对面坐下,屋里不大,桌子也就一张,挨得很近。肉饼切开时油汁流淌,冒着热气。秦淮如轻轻夹了一块,送到嘴边吹了吹,小口咬下去,眼睛立刻亮了:“真香!这还是你做的吧?味道就是不一样。”
何雨柱看她笑,心里那股憋闷散了一半。他咬了一大口,咀嚼时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声音,重重呼出一口气:“哼,谁要是敢说我没能耐,我就一口一个饼子砸他脸上。”
秦淮如扑哧笑出声来,眼神带着几分柔意:“你就这脾气,哪天非得被气出病来。”
屋子里气氛温热,锅碗叮咚,肉香四溢。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外面夜色渐浓,四合院的角落里却有一双眼睛正悄悄注视着这一幕。
聋老太太坐在轮椅上,身子虽老,却目光锐利。她就停在秦淮如家门口不远的地方,借着昏黄的灯影,清清楚楚看见屋里的一切。
老太太心里暗暗冷笑:“这小寡妇,果然跟柱子走得近。一个寡妇,一个光棍,在屋里吃东西,还挨得这么近,哪有那么单纯?”她并没打算立刻出声,而是静静看着,心里一边盘算着该如何把这事儿捅出去。
屋里,何雨柱正夹了一块肉饼递到秦淮如碗里,笑道:“你多吃点。你家几个孩子,天天都跟着你,想吃口好的也不容易。这饼子不多,留给你尝尝鲜。”
秦淮如眼神柔了,声音低低:“柱子,你心里还是有数的。要不是你时常想着我家几个孩子,我都撑不下去。”
何雨柱大咧咧一摆手:“别说这些,我何雨柱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看不起。你要是真撑不下去,我还不把锅抬来给你家专做?谁敢说个不字,我拎勺子直接怼回去!”
两人说得投入,全然没发现门口有人窥探。聋老太太心里渐渐冷下来,眯起眼,心想:“院子里传点风声,可够闹的了。到时候,易中海也能借这个话头压他一头。柱子啊柱子,你再能耐,这种事要是传出去,看你还怎么硬气。”
老太太并没立刻走开,而是故意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