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教授没有回答，而是殷切地看着蒂尔：“这就得拜托蒂尔了，我怀疑格雷女士隐瞒了一些情况，它不肯告诉我。”

“它未必就肯告诉我。”蒂尔不觉得自己的魅力有那么大，她以往在拉文克劳那边遇上格雷女士，对方对她的态度并不比对别人亲近。

邓布利多教授怕是拜托错人了。

“试试，万一成功了呢？”邓布利多教授像是随口一提，但蒂尔明显感受到了他语气里的不容拒绝。这位老教授虽然改变了许多，不再独自谋划，但是在一些时候，他的决定始终难以动摇。

蒂尔无奈，只能去满城堡找格雷女士。

放假了的城堡称得上幽灵们的欢快乐园，他们不用担心吓到学生，每天都能在城堡的各个角落突然出现，好些死状凄惨的幽灵更是把胳膊脑袋什么的放下，用自己最舒服的死时姿态飘来飘去。

蒂尔行走在这样的城堡里，面对许多缺胳膊断腿的幽灵一点都不意外，反而热情地打招呼。在幽灵们的指引下，蒂尔顺利在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附近的一间空教室里找到格雷女士。

“埃默里教授。”格雷女士的个子非常高，蒂尔找到它的时候，她正从讲台后面飘过。比对着黑板的高度，蒂尔觉得它跟斯内普差不多高。

这样的身高对女性来说，算是非常高挑了。不过罗伊纳也很高挑，母女之间总会有遗传。

蒂尔走过去，没有直接说明来意，而是笑着跟她客套：“格雷女士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

“埃默里教授看起来心情就不怎么样。”格雷女士的语气和罗伊纳如出一辙，蒂尔觉得它是在有意模仿它敬仰的母亲，因为在罗伊纳的描述中，格雷女士生性胆小，表现在外人眼前的高傲只是它想叫大家更尊重它。

看在格雷女士很有教养地给蒂尔行了一礼的份上，蒂尔觉得它的傲慢语气也不是不能接受。也可能是因为格雷女士的语气里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