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尔的大脑很快的反应出斯内普教授身上的味道来源，然后猛得往后退了一步，和斯内普教授之间拉开距离。

她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教授。差点撞上您。”

斯内普教授看起来没有以往的嘲讽，但同样不会有跟蒂尔交谈寒暄的意思，点点头就离开了，看他离开的方向，正是蒂尔走过的那条路。

通往校长办公室。

蒂尔突然就笑不出来了，这是一种很莫名的感觉，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脚底，直接把她刚才的好心情给浇灭，一点火星都没留下。

但她又不觉得自己心里很难过，坏心情同样没产生出来。

蒂尔多看了一眼斯内普教授离去的背影，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摇了摇头后继续向餐厅走。

斯内普教授来到校长办公室，他看着邓布利多教授有些古怪的神色，忍不住皱眉，但他没有多嘴，只是自顾自地开口：“你要我研究的魔药，我已经研究出来头绪了。大概一周之后就能拿到成品。”

“效果不会有差错？”邓布利多教授立刻正了脸色，对着斯内普教授问道。

斯内普教授垂眸：“强制性抽离情绪，效果维持一天，不会有差错的。”

“但是你知道的，任何魔药都会有副作用，区别只在于副作用的大小。”斯内普教授双手拢在一起，用一种不喜的语气诉说着，“饮用过量，可能会导致永远失去情绪。”

邓布利多教授点点头：“这不重要，效果没问题就行。”

斯内普教授哼了一声，虽然他在来之前有种冲动，想问问这种魔药的作用人是谁，但是想到面前这位伟大巫师的深思熟虑，他觉得自己问或不问，区别都不大。

说不定问了，反而叫自己心里烦躁。

斯内普教授很快就大步离开了校长办公室，前后的停留不到两分钟，但他身上的气味却有些淡淡地遗留在校长办公室里。

神奇动物的嗅觉都很灵敏，凤凰原本正在屋内舒展羽毛，却渐渐没了飞行的趣味，兴致缺缺地飞回鸟架，连羽毛都耷拉了几分。

邓布利多教授过去摸摸它的脑袋，半月镜片后的双眼眯了起来，掩盖住了眼底的些许纠结与更多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