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施主帮老衲拿个盘子来。”
左逢忱连忙四下寻找,总算找到了一个陶土盘子递了过去。
掌灯和尚将那炸花生捞出来,撒上一点盐巴,放在了桌上。
左逢忱不知这老和尚想干什么,刚要伸手去捏一个吃,却被掌灯伸手制止。
“左施主稍安勿躁,这炸花生还要静静放置片刻,才好品味。”
“现在可以尝尝了。”二人静待了一会,掌灯和尚道。
左逢忱夹了一刻炸花生丢进嘴里,一股浓郁的烹炸清香扑鼻而来,花生香脆,盐巴合适,登时吃的口齿生津。
“左施主,这花生怎么样?”
“好吃,想不到这小小的炸花生竟能如此香脆可口。”
“老衲便想告诉你,人便如同炉灶,气便如同这灶火。你看我这小小伙房,平日里烹制食物可不含糊。便只说这火候,有猛火,烈火,旺火,也有文火,微火。如若只为了将生食变熟,那用哪种火都可以,只是时间不同。但若要发挥食物的味道,便要讲究起来。不同食材,有不同做法,不同做法,有不同讲究,各种火便要适时轮转切换使用。”
掌灯和尚讲起来头头是道,二人坐在灶台旁,夹食这炸花生,侃侃而谈。
“大师带我来品尝这炸花生,可是要引导在下?这行气便如同火候吗?”
掌灯和尚笑了笑,没有回答,吃了两粒花生又道:“左施主如今的状况,便如同大铁锅下面点了一丝文火,这锅迟迟热不起来,人定然活不久。”
“大师所言甚是,在下如今的感觉便是如此,只是不知这文火如何才能热了这大铁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