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宇文先生可真会说笑。此番我北府前来捉拿那野种,可并非没有后手。这荒海之上还有我北府援军,如若老夫今日不传回信息去,子时一过,定有大军前来。宇文先生武功虽高,但双拳难敌四手,老夫手下这些人虽然被你伤了不少,但要是拼死拖住你倒也未尝不可。你身后那石门之中便是你的软肋,老夫奈何不了你,却未必奈何不了那门后之人。”
“嗯。。。程老头所言甚是,你们这断了胳膊的,碎了颚骨的,地上躺着的,一旁站着的,如若一涌而上,说不定还真有机会。”宇文虚中语气平和,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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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其越听越恼,自己心中所想被这落魄鬼说了个遍,短短一刻钟的时间,自己反复丢了面子,当真难忍,眼中寒光渐盛。
“不过你程老头想了半天,可忘了一个大前提,真不知你这种能力,怎么当上北府三垣的?”
宇文虚中再次出演挑衅,程其再难忍耐:“你这混账!再三出言挑衅,真当我北府无人吗!”
“我方才说过,要你们今日都留在这,可不要搞错了自己的处境。”宇文虚中收起戏谑之心,突然纵起决风乱步,人如一杆游龙长枪一般,纵入人群,四下穿叠,身旁一众北府兵卒登时乱作一团。
眼见这高手存心和自己过不去,程其只得收起心思,当下全力调动残存部将,高喊道:“那石门之后的孩子,一刀便能杀死,谁能达成,一辈子荣华富贵!不要听这恶徒危言耸听,全力击杀那孩子!”
一众士兵原本心神涣散,此刻得了首领提醒,登时有了目标,不再与宇文虚中缠斗,分出一部分人,直奔石门。
那北府七宿虽然被其伤了,但尚且能缠斗一二,此刻也忍痛强行冲杀而至。
危宿虽然下巴碎了,久经沙场这么多年,素养依在,调息了片刻便强忍疼痛重返战场。一口巨刀虎虎生风。
虚宿虽然折了条胳膊,打斗不得,但右手还在,便拎起钢刀,在场外伺机而动,只要宇文虚中露出个破绽,登时便要被自己来个透心凉。
此番程其亲自出战,三人两近一远,合攻宇文虚中,相互倚仗,更加卖力。
眼见三人猛攻而至,宇文虚中不敢大意,一边躲闪那巨刀,一边拆挡程其,一边还要小心不远处瞄着自己的虚宿,一时间竟抽身不得。
那荣华富贵一刀便可得到,能顶一辈子的奋斗,余下北府兵见对头被人缠住,发疯一样直奔石门而去。
左逢忱此时虚弱无比,手臂上血流不止,腹部伤口也是染红了一片。
两名跑得快的北府军此时已到门前,见这少年正虚弱地靠在石门之上,心中狂喜,挥刀便砍。眼见敌人冲到了近前,左逢忱无力地举起左将军临走前放在包袱中的短剑,但此时自己失血过多,那短剑却如重千钧。两把钢刀顷刻间便到了头顶之上,避无可避!
‘爹。。哥哥。。孩儿来陪你们了。。’左逢忱眼中已然模糊,再无抵挡之力。
却听噗噗两声,那两名北府兵卒本已近在咫尺,却被两根树枝贯穿了脖颈,一时间鲜血喷溅,倒地毙命,眼睛兀自睁着,透着不甘与惊讶。
宇文虚中飘身落在石门之前,将左逢忱牢牢挡在身后。
再看那天市程其,此时狼头杖已然断成两半,散落一地,头顶发髻也被人扫掉,一头青丝随意散落,甚是狼狈。一旁的虚宿口吐鲜血,跪地不起,似是受了不轻的内伤,那手持巨刀的危宿更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