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三姐,衡山老祖。”
娟书琴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刚刚她便看到了,小贝一个人手持那柄重刀在场中冲杀半天,如入无人之境。
“三姐。”
“嗯,你的刀法不错,要多加练习。”
还没来得及摆出前辈的架势,便被洪小八扯到了一旁。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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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点点头。
“二师父呢?”
“二师父有别的事,要过几日才能到。”
白晓笠将娟书琴搀扶到了娟怡情和娟素婷身前。
“这是我的外公,听雨阁怡情公,你也随我叫外公。”
这…
娟书琴侧过去看她一眼,还是跟着叫了。
“外公。”
“哼。”
还没开口,便被娟素婷推了一把。
“老东西,你能不能不要摆架子?”
“我摆什么架子了?圣水教和听雨阁暗中打了这么多年,如今眼看着就要化干戈为玉帛了,还不让我出口气?你个不孝女。”
娟怡情是最郁闷的一个,千里迢迢赶来,被缠了一路,自己的女儿也不给个好脸色看。
“罢了,你与小笠关系不浅,你我二派之间的恩怨便到此为止了。”
“多谢前辈。”
“哼。”
还是郁闷,如何能不郁闷?外孙女还是个好磨镜的,老娟家要无后了!
“这是我的娘亲,你也…你也…”
娟素婷有些戏谑的看着白晓笠。
外公叫的挺顺口,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结巴了?
“罢了,我就当生了两个女儿。”
伸手扶起正在弯腰的娟书琴,还能怎么办?
“小妹,你来。”
洪小八将白晓笠叫到身边,示意她去看。
只见场中的小七正伸出一只手抵在一方大印上,二人各自用力,谁也不让谁。
“大哥,那是何兵刃?”
印章?用起来是砸?
“兵刃?小妹,何必那么执着于兵刃?要知道剑尛燮折一根树枝都能与旁人分个胜负出来。”
转过头,看着她后腰空空的剑鞘。
“你的剑断了,便不对敌了?”
“自然不是。”
“那你想明白了吗?”
白晓笠思索片刻。
“可是,三姐她…”
“趁手,小妹,只要趁手便够了。”
趁手…吗?
只见场中的小七忽然抬起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弹在了大印之上。
就像是原本紧绷的琴弦,在这一指之下,断了。
“那人是你二姐早年间所拜的师父,千手神针黄素英,你二姐能有今天也是拜他所赐。”
“哼,二姐竟然放过他了。”
场中,小七并没有对倒在地上的黄素英动手,而是静静的看着他。
“三妹,莫要太过看重仇恨,他日仇怨,就让它随风而去,何必因此束缚自己?”
“大哥,你和她连说话都是一个德行,真不知道做和尚有什么好。”
言罢,瞅了一眼一旁的白晓笠。
“小妹,你可别学他们,做和尚做成了傻子。”
白晓笠却不知该如何答话,她也曾被仇恨缠身,心知不该被仇恨所束缚。
可她又没有经历过小贝的苦,不知该从何劝说。
“三妹,二妹可是为了你才去做的尼姑啊。”
“哼。”
小七飞身而至,冲着洪小八点点头。
“大哥。”
白晓笠只感觉一身疲倦,终于结束了。
身边有这些人,天塌下来也不是要她来顶着了。
白晓笠抬起头,望着漆黑的天。
这天,不知有朝一日会不会塌下来?
天会不会塌没有人知道,但又一颗信号弹照亮了天空。
“教主!”
画皮来了,先是冲着白天深深鞠躬,待白天点点头,这才继续开口。
“山下出了变故,可能又有人要上来了。”
娟书琴闻言低下了头。
还是让他算准了吗?那个奇怪的人,那个自称右相之人。
之所以一定要迁移总舵,一定要将官府给赶出去,还要从那日走在街上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