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晓笠与娟书琴正在院内静坐,白晓笠研读医书,娟书琴则默默陪在身边。
白晓笠闻言收起手中医书,站至东君对面。
“你可有什么要求?”
东君短刀直指白晓笠鬼面,低声开口。
想到娟书琴的计策,白晓笠缓缓拔出后腰木剑。
“谁人兵器先落地,就为输。”
“好。”
话音一落,东君以闪电般冲了过来。
白晓笠待短刀临至面门之时,忽然挥剑格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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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与东君拼了几剑,忽然加大手中力度,东君手中短刀顿时偏离几分。
白晓笠闪电般出剑,木剑剑身刺入短刀护手环中,左臂微微一扭,东君立时被迫放开手中兵器。
“可结束了?”
白晓笠面具下的嘴角微微挑起,缓缓收回手中木剑。
近日来,对于举轻若重越来越有心得,啸月步也因那头巨狼的步法再做突破。
谁想东君竟与她玩起了文字游戏。
“你不是说兵器落地才算输?”
一边说话,另一边已一掌拍向白晓笠胸口。
微微退后几分,木剑上的短刀已回到了东君手中。
白晓笠生了几分怒意。
东君仗着自己离得近,闪电般挺刀直刺白晓笠胸口。
双眼迸射出几分势在必得。
他的短刀比木剑短几分,这个距离,他有把握打落白晓笠手中兵器。
谁想白晓笠自下而上挥动了木剑。
途中,木剑在手中一转,剑柄朝上,狠狠打在东君的手腕上。
短刀瞬间脱手而出,掉落在地。
“可结束了?”
白晓笠话语中有些冷意。
刚才东君的行径让她有些生气。
让她觉得她被骗了,让她想起了些许不好的回忆。
而娟书琴,愈发确定自己的猜想。
西侠欧阳春何等迂腐之人,怎会与东君这样喜欢耍小聪明的人志同道合?
只能证明东君是装的,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娟书琴特意嘱咐欧阳春,这几日带着镇山河外出,莫要呆在知县府邸。
果然,不过三天,东君便来了。
“我输了,东君任由二位摆布。”
白晓笠闻言才收剑入鞘。
而娟书琴则叹一句近墨者赤。
“将你的鞋子脱下。”
娟书琴行至白晓笠身边,轻声开口。
封以图蓦然抬头。
“你这是何意?”
“你输了,你自己说的,任由摆布。”
娟书琴转头瞪了白晓笠一眼,随即继续开口。
“你不是早就探看过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不会暴露你的秘密。”
东君沉默片刻,缓缓脱下了鞋子,赤脚站在地上。
白晓笠明显发现,东君脱了鞋子身形矮了几分。
“将帽子摘下来。”
东君闻言目光凶狠的瞪着娟书琴。
“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何以这般羞辱我?”
娟书琴冷哼一声。
“你自己说的,任由摆布,怎么,大名鼎鼎的东君西侠,说话不算话?”
这话可谓是说到了封以图的心坎里。
略微沉默一瞬,将头上戴的牢牢的帽子摘了下来。
一头青丝瞬间散落,白晓笠有些瞠目结舌。
虽说迎合娟书琴而信了东君是个女子的想法,可真正看到又很出意料。
“现下可满意了?还有什么要求?”
娟书琴低头思索片刻,直言相问。
“你为何要害西侠?”
“我何曾害他?”
尖锐的女声从封以图嘴里发出,白晓笠眉头又挑了挑。
“你不知道,那枚药叫做江湖血?”
这次是白晓笠发问了。
“什么?你说什么?”
谁想封以图震惊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