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淮被他突然的动作震惊,身体不自觉颤了颤。
后来庄怀吟在他腰间用嘴咬了咬,他还想拉他裤带子,徐西淮用手虚虚抵着。
衣服里的人也不多闹,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然后再从被子里钻出来,像刚才一样枕在他旁边。
徐西淮有点低哑地说:“你是小狗吗?”
庄怀吟眼神有点迷离地看他,“如果不是怕你疼,我就要很重很重咬了,保证要几天才能消。”
徐西淮回他:“没不让你重咬。”
庄怀吟直白回:“我不舍得可以吧,小乖。”
第二天他就一大早坐飞机回家了。
他直奔老家,庄景山和瞿晓欣都回来了,庄小宝元旦放假。
庄怀吟走到那条小路时就看见小宝在槐树下捡东西,不知道是被风吹落的叶子还是自己的玩具。
那小男孩看见庄怀吟时就放下手里的东西飞奔过来了,那样急切又笨重地被庄怀吟抱在怀里。
“哥哥!”
这是他牙牙学语时说的第一句话,他拥有很多爱,那些爱在很多年前庄怀吟同样拥有。
某一段时间他看见躺在瞿晓欣怀里的小男孩儿,只觉得难受得快要疯掉。
那是一段很想妈妈的日子。
在每一次经颅磁和MECT中,在每一次被绑在床上不得动弹的时候,竭力大喊、胡作非为,竭力反抗、声嘶力竭。然后在电休克过后睡上比较漫长的一觉。
现在看见这位小孩,他根本想不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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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有啊,他拥有很多人悉数给予他的满满当当的爱。
“小宝!哥哥回来啦!”
小宝已经上幼儿园了,比三三小一点,长得比较像瞿晓欣。
“我想哥哥,我有零食,给哥哥带的。”
庄怀吟抱着他往家里走,“这样啊,谢谢小宝。爸爸妈妈在家吗?爷爷奶奶呢?”
小宝很认真地回:“在在在,都在呢,他们都想你回。”
在还没进门时老人就过来了,把小宝从他怀里摘出去放地上,自己过来握他的手。
“我琼宝回来啦!”
这是很好的一个元旦,一大家子团圆,那张小桌子没有用,庄景山把大桌子拿出来,饭桌上是满满当当的佳肴。
一楼的布局没怎么变,那样熟悉,属于老人的独特气味慢慢地“积攒”在房间里、空气里。
庄怀吟把它概括为独一无二的“家”的味道。
吃饭但是时候庄怀吟很自然地开口:“奶奶,我过年的时候把小徐带回来啊。”
洪水时他们已经见过了。
“好啊,当时洪水难为小徐来找我,还有老头,没找到可着急了,那年国庆帮我晒稻谷,我还记得嘞。”
庄怀吟也不顾其他人脸色,说:“奶你多一个孙子好不好啊。”
他能感觉到所有人脸色都发生了变化,除了庄小宝。
后来他奶开口:“你和小徐吵架和好啦?”
听见这句话时他只是想哭。
在老人眼里,俩小孩高中相爱,吵了六年,终于和好。
庄怀吟看向庄景山,喊了一声:“爸。”
他爸没说话,良久才问:“过去问过你的,在主席台演讲的小子吗?成人礼在你身边的。”
庄怀吟点点头,说“是”。
庄景山问他:“他能陪你一辈子吗?”
庄怀吟说“能”。
他又问:“你会幸福吗?”
庄怀吟说“现在就幸福得不能再幸福了”。
庄景山又要问:“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