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2/25
窥见天光的是什么。
大家可能不知道白天里的某一刻。
张在拥抱住了冯椿,我拥抱住了我的春天。
小熊玩偶里就是我无数次想见的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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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
元旦快乐!!
回老家啦!!超级无敌霹雳想A。
想和他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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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怀吟很迅速地拥有了一个相机,男朋友买的。
还大张旗鼓发了无数条朋友圈,冯子祺被烦得不行,不久前才建立联系的齐冬越也不能够幸免。
这这些天总拿着相机在拍,动态里发了无数张,虽没什么技巧,但也挺好看。
元旦庄景山和家里老人都打来电话,首都距离溪余太远,庄怀吟想见,但在这边又不舍得徐西淮。
元旦前一天晚上庄怀吟还在喃喃自语:“好想回家好想回家,上次洪水过后就没回过了。”
徐西淮看着他小声抱怨只觉得像在撒娇,“想回就回。”
两人也都知道庄怀吟为什么犹豫:“那我就见不到你了啊。”
在这里白天能去办公室,晚上能睡一起,反正可以低头不见抬头见。
徐西淮摸摸他的头,“打电话能见到。”
庄怀吟开始动手动脚玩他的手,“摸不到啊。”
“琼宝,怎么以前不觉得你这么粘人呢。”
上高中那会儿也总是亲,还很放肆大胆地“同床共枕”,但也许后面躲避逃离太过明显,在徐西淮记忆里,庄怀吟不会像现在这样巴不得住在他心脏里。
前提是心脏有房间的话。
“以前是什么时候啊?你说高中吗?高中都忙着学习,没时间谈恋爱。”
可是他们亲吻过数不清多少次。
“我们在一起过么?”
这依旧是某天某个晚上庄怀吟的凌迟话语,和“可我是男生啊”相同的晚上。
“其实也不是没时间,要看怎么定义。”
庄怀吟这样说。
徐西淮好整以暇看着他,“怎么定义?”
庄怀吟有很多自己的“定义”,比如类似于“没搂着我就不算拥抱”,但这种“定义”只针对徐西淮。
“那时候,一起吹风、散步、诉说纸短情长,只要是我和你一起做的事,我就感觉在谈恋爱。”
一起吹风在栾树和路灯映照的暖黄余晕下,散步在只有三只脚宽的田岸,诉说纸短情长在老槐树下——
飘飘然下我感觉无比幸福,这就是我定义的谈恋爱。
你在我身边就很好。
“那年的国庆的四天是我记忆里无与伦比的四天,琼宝,我过去把它用文字具化为,是一个绝无仅有、遥不可及的美梦。”
原来美梦里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庄怀吟也不再玩他的手,握紧而后说:“那这年国庆我们一起回去,把你美梦里的事全部再做一遍。”
后来他靠近徐西淮耳朵,气息打在那里,“当然,我们还能再进一步。”
庄!怀!吟!脑!袋!里!每!天!都!在!想!什!么?!
徐西淮看着他笑,眯着眼睛点点头,吐出一个字:“行。”
这人在床上可不是这样的,一句“琼宝”就能让他受不了,下了床荤话谁都没他会说。
徐西淮再说一遍刚才的话:“回家看看吧,奶奶爷爷该想你了。”
徐西淮都这样说了,并且这句话很让他动摇,“好,那我明天回去,元旦要徐医生一个人过啦,寂寞死了。”
说完庄怀吟进到被子里,掀开他衣服吻到他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