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你干什么!”
白子画未语,外衣脱掉又去解腰带,“咔哒”一声吓得花千骨心脏一紧,起身就往外跑。
这个疯男人,她不待了还不行吗?
结果当然是逃不掉的。刚走了两步手臂忽然被拉住,心头一惊还没等反应过来,身子就被白子画用力一扯飞到榻上,转瞬就被压在了下面。
“不是休息?你跑什么?”
白子画单手撑在床头欺在她身上,二人距离极近,他低下头说话时的热气几乎全打在她脸上,脖子上身上冰凉凉的,全是他流泻而下的墨发。
花千骨脸红到了脖子根,想动,却感觉双腿被男人压住动弹不得,彼此的胸膛又紧贴着,不由得心跳加速,整个人都不好了。
造孽啊,这情景简直梦回前世帮他以血治伤的那天。
要死了要死了……
以白子画的目力在黑暗中也能看清一切,他观察着女孩窘迫的神情,被气得快爆炸的心情瞬间好上一些,大手轻抚上她的鬓边与细腻光滑的侧脸,眼底的暗色一点点加重。
黑暗将人的感官无限放大,花千骨徒劳地挣扎着,渐渐也察觉到什么,直觉告诉她若再不逃脱必然会发生一些难以想象的事。于是偏过头,呼吸不稳地喊道:
“我跟你回去行了吧,你快起来!”
修为低微就这一个最要命的缺点,若白子画想强来她根本反抗不得,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真是要了命了。
谁能救救她……
“你说的在这睡,那便在这儿……”
他说着低下头,呼吸渐渐喷薄到花千骨耳骨上,轻轻一颤敏感至极。随后就是微热的触感,轻轻的湿湿的,伴着过电一样的麻痒,沿着耳际蜿蜒向下,只叫花千骨瞳孔震住,呼吸瞬间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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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
他居然……
当年那夜……他也是这样将她困在身下,微凉的唇一点一点落到她唇上、颈上,亲热一般……但如今的他,是清醒的……
意识到这点,花千骨整个脑海都空白了。
那人的手不知何时解开她寝衣系带伸入腰间,修长的手指在肌肤上抚摸流连,酥酥麻麻的感觉电流一样窜过全身,花千骨放空的大脑回神过来忙将那只手抓住,却反被一握,进退不得。
她蹙眉望着黑暗中的屋顶,努力保持清醒,“白子画……你,住手……”声音都是抖的。
他轻笑一声从她耳边抬头,鼻尖相抵,缠绵暧昧:
“现在不叫尊上了?”
花千骨在心里暗骂一声无耻,尽量让唇瓣开合的动作小些不触到他的,有道是能屈能伸,今夜她暂且退一步,待明日真能回去了谁还会在乎现在发生的事。左右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般暧昧了,就当是大梦一场。
白子画察觉到掌下身体的轻颤却不准备放过她,惩罚般低头轻咬她的耳垂、脖子,夫妻多年,对于她的身体他了如指掌,于是坏心眼的在她敏感的地方,轻轻舔舐慢慢啃咬。
花千骨感觉有团火从他身上烧过来,血管都要爆裂了,她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边挣扎边胡乱推他,手却被抓住高举过头顶。男人向来冰凉的身体越来越热,近乎贪婪地亲吻舔舐着,原是想给女孩一个教训,可甫一接触上她的身子再难自控,在落下一个又一个痕迹的同时空着的那只手不由自主由着腰线蔓延而上,一寸一寸点燃欲的火焰。
该死……
花千骨无措的喘息,尽量不发出声音,眼睛蒙上一层水雾,脸上满是红云。但在这种事上男女力量本就悬殊,身上人又压制着她肆无忌惮地抚摸游走,很快她睫毛一颤,一声隐忍不住的轻吟从齿间泄出。
猫儿般的一声,如黄莺出谷娇媚惑人。
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唇瓣,白子画沙哑蛊惑的附在她耳边低喃:“小骨,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