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又是白子画,他来做什么?听声音挺生气的,是觉得那会儿在露风石上她甩了他脸子,思来想去气不过又来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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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拉过被子将干了一半多的书遮好,起身去开门。
白子画的脸色挺不好看的,整个人散发着无形的怒气,他伸手一把抓住女孩,转身。
“和我回去。”
生气可以,吵架可以,不理他可以,但他绝不允许她单方面分居,想也不行。
“你干什么!”花千骨只觉莫名其妙,用力挣开男人的手,退后两步看他。
“我睡在我自己的房间不行吗?你这么大个人又不是没人陪着就睡不下去,干嘛非要我一起?我告诉你,今天我就睡这儿了!哪也不去!”
她大声说完,两步化作一步进屋,直接栓门。
前世那些勉强算作荒唐,既然人家都说了他们没有可能,那她再自以为是地凑上去和他睡一张床上,不是不要脸吗?
真心被践踏过一次就够了,她花千骨是爱他,但还没贱到拎不清的地步。
白子画简直快要被气死了,他紧盯着面前紧闭的房门,一咬牙,穿墙而入。
花千骨刚坐到床边想把打湿的书继续拿出来晾,谁曾想一抬头就看到原本被关在门外的男人凭空出现在屋里,他冷着一双眼看她,嘴中还是那句话:
“跟我回去。”
锁门这种伎俩根本拦不住他,小骨若聪明点,就该明白今日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他是不可能允许自己的妻子和他分房而住的,鹤儿若知道了更会乱想。
花千骨被气笑了,虽然知道简单的栓门对于白子画而言形同虚设,甚至这天下之大就没有他破不开去不到的地方,可她是真的没想到,他竟然当真放着仙尊的脸面不要强闯进来。
这还是她认识的白子画吗?
她两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挺腰抬头,气势丝毫不虚,一样重复刚刚的话:
“我说了,我就睡在这儿。”
想要她回去和他睡在一起,没门!
闻言,白子画剑眉拧起,快步走过来握住女孩的手腕,耐着性子讲道理:
“这里只有一张寒冰床,空旷又冷,除了桌椅和一些桌案外什么都没有,你住在这里有什么好?就不怕着凉吗?”
“不怕啊,我现在又不用练功,自然晓得盖着被子,不需尊上大人提醒。”
一言既出,白子画瞬间冷了脸,逼近她的眼前沉沉问:
“你叫我什么?”
花千骨微微笑着,见他这般生气,心下竟隐隐生出一股快意,盯着他,柔了嗓音故意说:
“尊~上~啊,不对吗?”
生气吗?他如今受的气可不及她昔日的千分之一啊,这才哪到哪儿,她倒是想让他好好体验体验,何为被最爱之人戳着心窝子刀……
女孩故意的嘲讽让白子画眼睫一颤,袖中的手越捏越紧,指关节都泛起了白,他沉沉盯着她,她也丝毫不怯地回以对视,相顾无言,气氛一时降到冰点。
忽然,白子画的视线往下移,一点点倾身下来,在女孩眼前温柔地笑了。
“既然你不想回,可以。”
花千骨蹙起眉来,不明白他又想做什么,紧接着就看到男人直起身,响指一打,屋内瞬间陷入黑暗,与此同时响起衣料摩擦的声音,一抬头白子画居然在宽衣解带!
她吓到了,下意识往后退,攥紧被子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