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自己下的药还是被发现了?
可他明明喝不过自己才是,为什么自己才是先倒下的那个?
他抬眼看向刚从外面进来的许当归,怒声道:“你给我下药了?在哪里?”
许当归眼底隐约有几分笑意,声音还是平静无波的。
“香囊里,遇酒发作。”
“你!”
姜南星这才想起,昨天下午许当归给了自己一个香囊,说是端午快到了,佩在身上驱蚊虫用的。
他当时闻了闻觉得还挺香,也没多想,便戴在了身上。
没想到!
他恨恨扯下了香囊往旁边一扔,才坐起身来,便嘶了声,又躺了回去。
许当归走过来道:“来,我给你按一下。”
姜南星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却知道许当归按摩的技术不错,自己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口中还不忘气道:
“你可是做人师兄的人,怎么能做这种卑鄙无耻之事!”
许当归的唇角微微上挑,手按上他的腰,稍稍用力,口中道:
“师弟走了歪路,师兄管教一下,理所应当。”
姜南星趴着叹了口气。
虽然也不是不行,但是……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
等他们的马车走远,沈清昼放下挥舞的手臂,笑容可掬地从怀中摸出几个小瓷瓶,得意地塞给了郁长风。
“拿着,许当归独家研制的秘药,治伤解毒都有用,据他说可灵了,从前跟他要他都不给的,小气死了。”
郁长风有些好奇地接过来。
“那这次他为什么给了呢?”
沈清昼朝郁长风做了个“嘘”的手势,凑到他耳边,悄声道:“拿姜南星换的,你可不准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