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风看着他不自觉皱起的眉心,伸手替他揉了揉。
“既然不是你做的,我们问心无愧就是,他们若是敢因此动兵,我们也不怕他。”
从他即位起,便开始打算这件事了。
沈清昼摇了摇头,他倒不曾担心过这个。
“就算觉得是我下的手,魏国也不会做什么的,连年战火加上天灾,魏国明春必定青黄不接,没有饿殍就不错了,哪里还撑得起对大梁动兵。”
可既然如此,下手的人到底想做什么呢?
他满腹疑虑,却急也无用,只能耐着性子等那边查出结果再做打算。
又过了几日,后宫中传来消息,恭嫔娘娘薨逝了。
先前郁长青二人离京时,曾请恭嫔一道回冀州,离了皇宫,或许还能调养得好些。
可恭嫔自知时日无多,早已经打定主意要留在先皇后殒命处,将来好追随她而去,执意不肯,只催着他们赶紧离开这吃人的京城。
她已经亲眼见到梁帝薨逝,也完成了先皇后的嘱托,如今心中再无牵挂,在接到上次郁长青一道送来的家书后不久,便含笑合眼了。
郁长风遵照她的遗命,将她跟先皇后的骨灰悄悄送去了冀州。
冀州山清水秀,又有郁长景和郁长青在,若是她们在天有灵,想必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