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的孩童来考试只有两个情况。”一人出声道,自以为见识广博。
“哪两个情况?”另一个迫不及待地发问。
“这要么是神童,要么就是这里有问题咯。”那人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瓜,大笑着说。
常思远听了只能呵呵两声,后面有学子不断涌出来。常思远挤不理会他们,径直往常饱的方向走去,“爷,爹。”
“爹,真是思远。”常饱喜笑颜开,刚才他听见出来了个小童就想挤过去看的,但又怕常庆老爷子一个人在这不安全,硬是忍住了没有离开。
“出来就好,出来就好。”常庆老爷子上下打量着常思远,见他面上很是疲惫,身上发臭,面色也发黄,知道他肯定是抽到厕号了,“常饱,你背远小子回去。”
“好嘞爹。”常饱答应着,立马弯下腰示意思远上来,“来,思远,爹背你回去。”
“不了爹,这才几步路,我走回去就行了。”常思远连忙拒绝,好歹也十一岁了,他可真不好意思让爹背着。
“思远,我看你面色不好,还是让你爹背回去吧。”后面过来的郭夫子劝说到,思远抽到厕号的事他刚刚已经从他身上的味道闻出来了。
“呀,远小子,你这篮子里的东西都没有吃啊。”常庆老爷子提着考篮,查看之后焦急出声,没想到远小子居然连午饭也没吃,这还不饿得饥肠辘辘了。
“常老哥,常饱,快背思远回去吃些东西,想来是饿坏了。”郭夫子说道。
常饱也不啰嗦,背起常思远就往铺子里去。而郭夫子则和张伟一同回客栈了。
回到铺子时,何氏已经把米粥和饼子做好了。常思远先洗了个澡,之后才坐到桌边疯狂地炫了两碗粥和四个饼,直到打了个饱嗝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