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样,卑职想来,应该是受过什么打击,否则,以他的年纪,应该不至于这样。”
朱延寿点了点头,对谢天广的分析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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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理寺正堂。
戴胄的目光阴沉的看着堂下的一众官员。
在他的案桌上有一叠厚厚的卷宗。
“已经过去了三天,案件竟然毫无进展,还增加了五起案子,要尔等还有何用。”
戴胄猛的一拍案几,震的头顶主梁上的灰尘都落了下来。
“大人,实在是无从查起呀,这些贼人作案没有规律,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这几天卑职等已经在全力侦查了,可……可就是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大理寺丞田斌语气无奈的向戴胄解释。
办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案件,三天了,毫无头绪,毫无进展,连他都感到汗颜。
众官员都低着头,乖乖接受戴胄的训斥。
不想接受也不行,的确是他们无能。
“程校尉,你那里可曾有什么线索吗?”
戴胄沉思片刻,也知道他们已经尽力了,转头问站在一旁的一个身穿盔甲的青年。
那青年正是程咬金的儿子程初墨。
“卑职这几日日夜巡逻,除了抓到几个毛贼和偷窃的地痞,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程初墨也很郁闷,他和李赐这几天日夜奔忙,在各坊市之间巡逻。
可是长安城太大了,不可能哪里都照顾到,难免会有疏漏,这几天除了抓住几个小毛贼和地痞,什么也没有发现。
这几日程初墨已经上火了,满嘴的火串毒,嘴都肿了一圈。
“要让我捉住凶手,定要他好看。”
程初墨默默在心里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