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饶命!”那汉子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求饶道。“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要乱说话。否则的话我就活剐了你!”王干凶狠地说道。
“大爷,请问。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叫什么名字?给谁做事情?为何要跟踪我们?”
“小人叫常胜。是汛总老爷安排小人在店里候着的。他让小人听到有人说,今年湖里的荷花长得好,便去汇报于他。小人想看看你们要去哪里?才跟了过来。”
“汛兵有多少人,头领是谁?”
“是,是刘华太,刘汛总。有16个人。”
“他们住在哪里?”
“就在渡口边上,东边的阁楼里。有三人一直住在船上。”
王干手一翻,亮出了一面银牌,上面一凸起的“銮”字。常胜一看,立马跪倒在地,叩头道:“奴婢,凤阳宿卫长见过大人。”他说着从身上摸出一枚相同样式的铜牌,高举过头顶。
“嗯,”王哥哼了一声,“有那匪首刘之协的消息没有?”“回大人。据说前些日子有人在此地见到过,所以小人从凤阳赶了过来,但好像他在几个月前就离开了。”
“嗯,你下去吧,记得不能透露我来的消息。”王干吩咐道。“谨遵大人令。”常胜又叩了头,起身倒退着去了。
待那人走远。孟凡香一脸狐疑的看着王干。王干笑道:“那牌是在安庆捡的,是姚知府的一个下人的,我记得乾隆有个銮仪卫,是从明朝锦衣卫变来的。银牌相当于一指挥使,我只是拿出来唬人的,没想到歪打正着,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