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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马夫一个惯性直接躺倒在马车前方的木板上,使了半天劲儿都爬不起来:“哎哟——好你个竹昔,我咒你娶不到老婆!”
竹昔朝着扬长而去的马车做了个鬼脸,大声道:“娶不到我也可以嫁呀,哪就那么死板了?老冯,记得把公子订购好的那些东西都带回来,还要带两个机灵的丫头,晚了公子可要责罚你了。拜拜!祝你好运!”
......
余清玦将燕容珏放在床榻上,拉过蚕丝被的一角盖在她小腹上,道:“眼下虽是夏季,但小腹不要受凉。”
又探了一番燕容珏额头,蹙眉:“你很痛吗?怎还在冒冷汗?”
燕容珏安慰似地浮起一笑,轻轻拂开他的手:“无妨,我一直这样。今早来之前已经喝过一次药了,眼下好多了。”
听到“一直这样”四字,余清玦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正欲问她为何会体寒,为何不及时根治,杨容就端着药碗敲门进来了:
“姑娘,趁热喝吧,药效最好。”
“好,端给我。”燕容珏接过药碗,示意杨容出去,看见余清玦心疼的神色时,调皮地眨了下眼,“你刚刚说的,要喂我蜜饯哦。”
余清玦的神色柔软了些许,转身从床榻旁的柜中拿出满满一袋果脯蜜饯,砂糖和蜂蜜裹得足足的,甚至还有这个季节难买的蜜渍桃花。
他洗净了手,坐在床榻前的梨花雕椅上,捏起一块儿递到燕容珏嘴边:“来,张嘴。”
燕容珏嚼着,点头连连道:“味道真不错,没想到你居然也爱吃甜食,还藏了这么一大袋。”
余清玦笑着没有回应,端过燕容珏手中的药碗,舀起,吹凉,试温,送至她嘴边。
燕容珏浅笑着望着他,就着他的动作一勺药一口蜜饯地喝光了。
“真好……”她感觉这是第一次喝药都这么舒心。
余清玦将碗放至一边,望着燕容珏,终是问出心里的话:
“心儿,你为何……”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燕容珏敛去了笑意,静静望着他。
余清玦竟看出了几分悲伤,像是一场常年融化不了的积雪堆叠在燕容珏的眼底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