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石守诚为那场死伤三十万士兵的惨败承担了所有罪责,削去爵位,剥夺一切职务,年近六旬,被关在上京城的一座宅子里享着清福,节制着如今身在江东担任安抚使兼任总督的石勇。
“陶叔,咱们这位石大将军让我们护送那位武德司的大人,到底是怎么个章程?”
石让骑着一匹枣红马,手持红缨长枪,身后便是一位魁梧武将领军的百余名轻骑。
他说的石大将军,自然也就是他的老子。
“少将军,大将军如何吩咐,咱们照办便是。”
说话的这位,是江东军甲子营的武典将军,有一个特别霸气的名字,陶大胆。生的五大三粗,一身在军中横练出来的坚实腱子肉。
甲子营清一色佩刀持弩的轻骑,唯独他重甲铁骑,手握着一惹人注意的青龙偃月刀,背上有一个硕大的箭囊,里面插着十几根全身铁铸的羽箭。
马背上挂着那张玄铁亮银弓,少说也有四五百石,一看便是冲阵杀敌的悍将。
“跑一趟倒是没什么打紧的,只怕到了庐州会惊动杨家的那位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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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让头大如斗。杨家沾了祖辈的光,杨震南大将军的威名尤在,新皇登基称帝后,被追封为淮西侯,子孙世袭,故而享受了一门双侯的待遇。
杨家的小侯爷跟大侯爷一个德行,都有些特殊的癖好。杨大侯爷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