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衣头疼得厉害,脸上满是凄凉,她攥紧拳头,死死盯着眼前这三人。
自己怎么还傻乎乎叫他“爸爸”呢,他们早就不认自己这个女儿了呀,为了区分自己和柳寒酥,还让自己戴着那丑陋的面具。
柳青衣眼中含泪,却倔强地说:“除非韩子砚亲口赶我走,否则你们别想称心如意!”
柳苍海脸色一变,没想到柳青衣有这胆量。“柳青衣,在乡下待了这么久,你胆子倒是见长啊!”
“我警告你们,要是再敢伤奶奶分毫,我跟你们拼命!”柳青衣攥紧拳头,毫不退缩地瞪着他们。
“嘭!”
柳青衣话刚落音,柳寒酥手里的花瓶就砸到了柳青衣的后脑勺上。
柳青衣只觉后脑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柳寒酥手一松,看着柳青衣后脑勺渗出血来,吓得尖叫起来:“爸爸!完了完了!怕是把她砸死了呀!”
柳苍海也吓了一跳,赶忙伸手探柳青衣的呼吸,过了会儿,松口气道:“别担心,她只是昏过去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柳寒酥看着柳青衣,焦急地问。
柳苍海阴狠地望着柳青衣说:“既然她不肯走,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把她扔到马丁村去,让她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