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子砚哥哥他爱我呀,这房子都是他买给我的,房产证上可是写着我的大名呢。”
柳青衣平静地看向柳寒酥那副自鸣得意的脸,冷冷说道:“不管他多爱你,你终究只是个情妇罢了。只要我不和韩子砚离婚,你永远入不了韩家的门。”
“你!”柳寒酥气得眼眶泛红。
“现在把奶奶的病历文书给我。”柳青衣没再理会柳寒酥,转身面向余琴和柳苍海。
可刚一转头,余琴的巴掌就重重扇在她脸颊上,怒骂道:“你这不知羞耻的白眼狼!咱们家都因你破产了,现在你还惦记着抢你妹妹的男人,偷她的东西,你可真够不要脸的!”说着还用手指几乎戳到柳青衣眼睛,又狠狠将她推倒在地。
“我没偷她的东西!根本没偷!”柳青衣一手捂着泛红的脸颊,一手撑地想要站起来。
柳寒酥见状,冲上来就继续打柳青衣,边打边骂:“小偷!还想还手啊?就是你偷了我的手链,你个贱人!”
柳青衣本就发了一天传单,粒米未进,早已精疲力尽,哪还有力气招架,只能用胳膊护住脑袋,咬紧牙关硬扛着疼痛,那痛感如汹涌洪水般席卷全身,她虚弱的身子止不住颤抖。
突然,柳青衣反应过来,他们根本就没奶奶的医疗文书,骗自己来这儿,不过是给柳寒酥找个欺负自己的由头罢了。
“够了,寒酥!”一个低沉又透着沧桑的男人声音响起,柳苍海放下茶杯,傲然起身,看向柳青衣,把一张车票甩到她脸上,那神态仿佛柳青衣就是个低贱的物件。
“韩子砚是柳寒酥的男人,这改不了了。你识相点,趁我们心情还行,赶紧离开华都城,回马丁村去。”
柳青衣泪如泉涌,哽咽着说:“爸爸,马丁村的老房子好几年前就被烧毁了,你让我回去,我能住哪儿啊?”
“那是你的事,和我们无关!”柳苍海轻蔑地瞥她一眼,背着手道,“我在这可郑重声明,我不是你父亲,柳寒酥才是我唯一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