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何慷脸色大变,连三个审判官都是脸色一变。

本来他们想着剥夺掉何慷贵族身份,再判个刑就可以收场,今天主要人物还是何以月,却没想到阿朵娅一句话将何慷的罪名再次提高好几个等级。

阿朵娅眼中闪烁着恶趣味,世人总是容易关注自己想关注到的,旁人传什么便是什么,自然很容易疏漏掉细枝末节。

比如,他们只关注傀女,傀女之女,通敌叛国这几个容易激起他们愤慨的词汇,却很难发现:明知道律姬是傀女却独占,对其利用造势,临到头反咬一口。

如果何慷不曾将傀女带回棉城,后面一系列悲剧也不会发生,何慷才是源头与罪人,她只是将这美美隐身的人再次通过提醒摆放到众人面前进行审判。

林文尘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主审,或许关于何慷的罪名我们需要重新讨论了,在囚禁虐待女性的前提下,他私藏傀女,有通敌叛国之嫌。”

“说的对啊,如果不是何慷,又哪来的何以月,又怎么会有今天的事。”

“说起来何以月的母亲是真的可怜...遭受到如此虐待.....”

“我听说现如今被抓起来的傀女子嗣都是说母亲是被贵族们捡回去私自占有的,傀族将人丢在境外,却不一定能保证一定能进,这还是咱们自己带回来的....”

迪洛斯好整以暇的摸着阿朵娅的长发,眼中染上丝丝笑意,他家朵朵总是能关注到最关键的点。

瞧,场上的氛围已经有所逆转。

听着众人口中可怜的母亲,何以月在灯光下终于落下泪来,一直以来听到的都是母亲是傀女是活该...她的心也早就随着那些话死去。

“我...我不知道啊。”何慷病急乱投医,开始胡说八道。

风赋黑了脸,真是个蠢货,无药可救。

林文尘笑了:“那你的意思是,不知道律姬是傀女,是我国女性,依旧坚持囚禁绑架并虐待,之后更是胡乱以傀女身份造势敛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