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素素以妖媚之态荣登后位,仿若一朵盛开在宫廷权力腐土之上的罂粟,娇艳却暗藏剧毒。她精心梳妆,一袭华丽无比的凤袍紧紧裹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段,每一寸衣料都似在诉说着奢华与权势。
那凤袍之上,金丝绣线勾勒出的凤凰栩栩如生,展翅欲飞,随着她的莲步轻移,仿佛在轻轻颤动。她那精致绝美的面容,恰似精美的面具,隐藏着深不见底的权谋野心。
一日,她莲步轻移,身姿婀娜地来到杨渊跟前。她款摆着纤细的腰肢,每一步都像是在地上踏出一朵盛开的莲花,那轻盈的步伐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仿佛整个世界都随着她的脚步而轻轻晃动。她走到杨渊面前,微微福身行礼,这一弯腰之间,领口处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肤若隐若现,似是在不经意间向杨渊展露着无尽的诱惑。
直起身时,她轻抬下颌,微微仰头,那修长优美的天鹅颈便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如同一根洁白的玉柱,在华丽服饰的映衬下,更显高贵与优雅。
线条流畅的锁骨,似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微微凹陷,恰到好处地镶嵌在她的脖颈与肩部之间,在光影的交错中,形成一道迷人的阴影,随着她的呼吸和轻微动作,若隐若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种极致的诱惑。凤袍的领口开得恰到好处,微微敞开的缝隙间,胸部半遮半掩,那若有若无的沟壑,似是隐藏着无尽的神秘与妩媚,引人无限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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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眸中波光潋滟,恰似一湾幽潭,能将人的魂魄轻易吸纳。
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轻轻扇动,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更添几分神秘与妩媚。
她轻启朱唇,声音如夜莺婉转,丝丝缕缕地钻进杨渊的耳中:“陛下,臣妾前些时日偶得一梦,真真是奇妙绝伦。只见一座仙宫悬浮于云海之间,那宫阙琼楼玉宇,雕栏玉砌,祥光瑞彩缭绕四周,仿若仙境临世,不慎落入了这凡尘人间。陛下身为天子,统御九州,当配享此等超凡脱俗之胜境。何不建造一座悦仙宫,也好彰显陛下的天子威严,且能让臣妾与陛下仿若置身仙境,尽享那神仙眷侣般的逍遥快活。”
说着,她缓缓靠近杨渊,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如无形的丝线,将杨渊轻轻缠绕。她轻轻坐在杨渊的腿上,动作轻柔而又自然,仿佛这是世间最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的玉腿微微翘起,那圆润的脚踝从裙摆下露出一小截,纤细而又精致,在光线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
她的双手轻轻环上杨渊的脖颈,手指如葱,微微摩挲着杨渊的肌肤,带来一阵轻微的酥麻。
她的呼吸变得轻柔而缓慢,每一次的呼气都带着淡淡的温热,轻轻拂过杨渊的脸颊,那温热的气息中似乎还夹杂着她身上独有的甜香。
她的眼神始终紧紧盯着杨渊,眼中的深情与魅惑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要将杨渊彻底融化。
她微微嘟起嘴唇,那如樱桃般的红唇仿佛在无声地召唤着杨渊,只要他轻轻一吻,便能品尝到世间最甜蜜的滋味。
杨渊被花素素这一系列的魅惑举动撩拨得心动神摇,眼神中满是迷醉与宠溺。他的目光顺着花素素的天鹅颈缓缓下移,在那若隐若现的锁骨和半遮半掩的胸部处稍作停留,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花素素见杨渊已被深深吸引,心中暗喜,却仍装作一副娇憨纯真的模样。她将头轻轻靠在杨渊的肩头,发丝如瀑般散落在杨渊的胸膛,那丝丝缕缕的触感让杨渊的心愈发酥痒。
她在杨渊耳畔吐气如兰:“陛下,臣妾一心只为陛下着想,这悦仙宫若能建成,定能成为陛下的又一辉煌功绩,流传千古。”
杨渊的手缓缓抚上花素素的后背,感受着那透过衣料传来的温热与柔软,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喟叹:“素素,你的心思朕岂会不知,朕定会如你所愿。” 此时的杨渊,已完全沉浸在花素素编织的温柔陷阱之中,丝毫未察觉这背后隐藏的巨大阴谋与对大辰朝国力的无尽消耗。毫不犹豫地大手一挥,那动作中满是肆意的张狂与昏庸的决然,仿若全然不顾此举将给天下苍生带来何种灾难。当即下诏征集民夫,搜刮天下民脂民膏,只为满足这悦仙宫的建造所需。旨意一出,仿若一场凛冽的寒风席卷大辰朝的每一寸土地,所到之处,鸡飞狗跳,民不聊生。
无数百姓在官兵的驱赶下,被迫背井离乡。
他们泪别亲人,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脚步沉重而迟缓地迈向那遥远而又未知的建筑工地服苦役。
烈日高悬于空,似是无情的火轮,肆意炙烤着大地。
民夫们在那炽热的阳光下,汗如雨下,衣衫瞬间湿透,紧紧贴在后背。他们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的身躯,艰难地搬运着巨大而又粗糙的石块与沉重的木料。每走一步,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肌肉紧绷,青筋暴起。
稍有迟缓,那监工手中挥舞的皮鞭便如毒蛇一般,带着呼啸之声无情地抽落在他们的身上,瞬间绽起一道道血痕,皮开肉绽之处,鲜血汩汩流出,痛苦的哀号声此起彼伏,在那空旷的建筑工地之上久久回荡,似是对这黑暗世道的无声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