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轻轻拽了拽手里的窗框,纹丝不动,说明还算稳固,但不一定能承受更大的拉力。
这里距离最近的星系已经有数光年,诺兰可不想跟个冷冰冰的窗框作伴,死在一片漆黑的宇宙里。
所以他没直接用脚踹,而是一手紧紧扒住窗户上面的钢铁架构,一手抓住窗框。
抓住窗框的手不太敢用力,虚虚地握住按在铁壁上。
诺兰没选择用脚踹,那太容易产生剧烈的晃动。他脚踩在下方的窗框上,提膝,膝盖撞在玻璃上。
没有重力的环境大幅削减了他的力道,好在那玻璃是许多年前的老款,接受过太多辐射,又薄又脆,没多久就被诺兰撞开,“哗”的一声变成雨点般的碎片,漂浮在宇宙中。
诺兰腰腹用力,如灵敏的鱼一般钻进室内。
几乎在他松手的一瞬间,那个松松垮垮的窗框也到了岁数,呜咽一声跟着玻璃一块脱离了航行舰的怀抱,漂进了茫然宇宙中。
落地之后,诺兰才发现,这里是个杂物间。
外面雌虫兴奋的呼喊声比他在房间里听到的清楚多了,说明这里比自己的房间离那些雌虫狂欢地地方更近。
诺兰没太在意,悠哉悠哉地在杂物间里转了一圈。
里面空间狭小,但很干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诺兰原地转了一圈就找到了血腥味儿的来源——位于墙边的架子上,一排没来得及清理的,血淋淋的刑具。
对,刑具,还不是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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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几个比较轻的上面还挂着一缕缕带血肉丝,从血腥味的新鲜程度来说,至少不是一两个月以前的。
诺兰只面无表情地掠过那些五花八门的刑具,就转过身去。
相对于这些花里胡哨的对待俘虏的东西,他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