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公子。那边是洗漱区,还有如若觉得屋子里太暗,可以把这个窗户打开透亮,外面路过是看不见床铺的。
还有,这个…公子说有何不懂可看这个。”
她把用绢布制作的图册放在了桌上,随后告退了。
司空赟去床边了,钟灵乂则是拿着图册看了起来。发现上面不仅写了字还画了图。
某个东西是做什么的,怎么用,在哪里都有标注,他一边看一边寻找,使用,然后连连感叹:“原以为这容顼年就是在当官方面很厉害,不曾想别的也很厉害。
这屋子设计得很巧施,即便是最好的巧工师傅也比不得。难怪你那妹妹夸得地上无的,倒也的确是个其人。”
这话司空赟很是赞同。
“看来得多住几日,说不准还能发现别的趣事。”
听到了这话司空赟微微蹙眉,提醒道:“别忘了我们这次是出来做什么的。”
钟灵乂:“…放心吧,忘不了!”
要是能够长住的话,他肯定能好好研究一下容顼年,看看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能够这么厉害啊!
不过他们身上还有事,耽误不得。
这次从阜阳出发,是奉平治帝的命来传圣旨的。
“说到这个我就生气,你那父亲能用的那么多人,可偏偏让你来。完全不顾你是个活不久,病弱之人,明摆着是让你来送死。”
边关的战报一封又一封的送到皇宫,基本没什么好消息传出来。这次前来送旨,还有监督护送粮草,本来就是一个苦差。
不仅旅途长远,路上艰苦,到了冀州更是危险重重,司空赟一个病秧子怎么可能承受。
那些人肯定是不安好心。
“分明你都已经表明了立场,可他们还是不肯放过你!”
尤其是那个九皇子,如今才不过十六的年纪,可是却心狠手辣,心机颇深,也是最容不下其他皇子的。
哪怕是他的亲哥哥,也被他处处提防。
他在京城皇宫待的那段时间就能够感觉出来,他绝不是善茬,说不准这次就是他的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