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悦从她身边绕过，轻吐云雾。

“你看她俩，多好呢。”

宋妍可拳头握紧，抬眸望着眼前的少女，快步走上前，就站在那也不说话。

“呃...宋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注意到有人来了，沐言疑惑抬头。

宋妍可欲言又止，看着对方和自己穿同款的礼服，心中不由对比起来。

“这里没我大，外貌条件一般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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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言见其不说话，也不好意思多问，转身看向少女，笑盈盈道：

“念念，我带你去甜点区吧。”

少女伸手捏住她的裙摆，乖巧点头。

“好...”

见着两人这般亲近，宋妍可拳头握得更紧了，理智在这一刻被怒气占据。

看向少女，她用命令的口吻开口道：

“林念念，过来！”

话落刚落，少女身子一缩，小碎步退到沐言身后，像是在害怕什么。

也就是这么一个小举动。

宋妍可脸上浮现愠怒之色，花费三天才平和的情绪崩了，“林念念！”

少女没有说话，挡在身前的沐言绣眉挑起，语气不悦：“宋小姐，麻烦你不要来打扰念念了好不好？她又不是你的谁。”

宋妍可冷声道：“她是我女仆！”

“林念念，我命令你过来！”

她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谁也不许抢走自己的小念念！

少女往后退了几步，用行动回答。

“宋小姐，开玩笑有个度可以吗？”沐言走上前，面色愈发不悦，“你说她是你女仆她就是了？虽然她曾经欺凌过你，但你之后也没少欺负回去吧？”

“女仆...过分了。”

宋妍可没有理会她，期待着地注视少女的眼睛，迫切地想要得到一个“我在配合你”的神色，告诉她这一切都只是演的。

并不是真的...

小念念一定会理解自己的！

等了不知多久，少女似鼓足了勇气，站了出来，认真说道：

“宋小姐，我不欠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