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如果没什么事请不要打扰我们，但如果说你对我曾经对你做过的事气愤，你可以到网上公布我的罪行，或者去找执法机关、司法院制裁我。”

少女捏着裙角，微微一鞠躬。

礼裙点地，一个身段高挑的女孩只身挡在少女面前，眸中含带敌意。

“宋小姐，我知道你曾被念念伤害过，但我想自私一回，以朋友、念念姐姐的身份保护她，我不会退让半步！”

偌大的宴会夺来注目，齐齐落在了三个女孩上，皆是起了吃瓜趣味。

白光刺眼，众人瞩目。

宋妍可眼眶渐红，眸光泛起的泪花模糊视线，少女的身影一点点地变得透明。

思绪放空，对视少女的灰暗的眼睛，她的语气平静到了极致。

“小念念，这是真的吗？”

少女不作回答，沐言拧起眉头，“宋小姐，我想现在她不想跟你交流。”

说罢，沐言带着少女往后走。

两人远去的身影渐远，宋妍可的视线愈是模糊，直至少女的背影彻底消失，眸光中的期待化作了无法形容的痛楚。

她看不到少女回头。

看不清少女的眼睛。

可沐言的眼睛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这是现实并非舞台剧表演。

“所以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在演戏吗？还是说我的演戏太差，读不懂演员的眼神，所以...什么才是真的呢？”

宋妍可喃喃自语，面色静若湖泊。

沉默了不知多久，当她转身时，笑容璀璨、泪水干涸，投身热闹的世界中。

而在角落中，白悦饶有兴致地注视这个颜值与气质上佳的女孩，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别人或许看到的是一个自信从容，典雅的千金大小姐，她却看到了一个极度悲伤的无助女孩，还不得不装作开心，谨防他人窥视其真实情绪。

“这应该就是大脑自我保护隔离机制，暂时进入的情感淡漠状态。”

“想哭却哭不出来。”

看着那个女孩笑容满面，白悦很是兴奋，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