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听着温泽不似刚才的慵懒,而是清清冷冷的声音,木酒郁闷不已,怵然冒出一个想法,随即朝温泽软糯出声。
“那阿泽打算怎么教本公主?又是什么时候教?”
闻言,温泽意外瞧了眼兴奋不已的木酒,眉头微蹙,不解道“公主不是会武么?何况内力还算深厚”
木酒脸上一僵,有些乖软道“本公主不过学了些皮毛,哪有阿泽教的好”
“南承帝、陛下知道此事?”
木酒脑袋一懵,脱口而出“本公主不是只有一个父皇,哪来的陛下”
“……”
见木酒懵懂无知,温泽无语,开口解释道“南承帝前几日刚传位于太子殿下,昨日即位,管理朝事,朝中大臣皆在,奴才还以为公主早就知晓此事”
木酒懵圈,木酒迷糊不已,她真的不知道,昨日折腾得久,怎么大哥就成当今陛下了?
大哥前世可是父皇薨逝,才被迫上位管事的啊?
今世怎么现在就上位了啊?
木酒迷茫地望向温泽,语气无辜,“阿泽,我真不知道这事”
“嗯”
“?!!!”
不是,这时候不该抱抱我,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小心灵,算了,你不抱我,那换我抱你。
木酒起身,目标明确地一把抱住温泽,温泽剥葡萄的动作一抖,刚剥好的葡萄一骨碌滚下地,温泽指尖还残留着紫色的汁液。
却只见木酒在他颈间嗅来嗅去,甚至试图扒拉他脖颈的领子,温泽忍无可忍地抬手推了推,反而箍得更紧。
指间的黏糊感,让温泽满身不自在,何况还有只手在不断扒拉他的领子,身子更是被紧贴在石桌上,硬邦邦的,让温泽有些苦恼。
云酥将备好的吃食放好,前往庭院正准备喊木酒用膳,就瞅木酒一手将督公摁在石桌上,一手还在不停扒拉督公的衣领,云酥识相地立马转身就走。
木酒扒了半天,只见高高束着的领口微皱,却不见扒开,有些烦躁,手下多用点劲,直接撕拉一声,二人皆是一愣。
木酒在瞅见那截雪白后,直接无视温泽那双略显讶异的眸子,一脸兴奋地俯身咬上。